上隋君清,似乎想同他去府上细细商讨。 “我怀疑我二哥。”上了马车,杨知川毫不避讳就将自己的想法说出。 隋君清在他旁边就坐,闻言只是好整以暇的捋一下袖口,对于他的猜想似乎是意料之中,不觉惊讶,“何以见得?”他声音平淡,毫无起伏。 “首先,我二哥为达到目的而不择手段,其次他与柳白门有一层关系,所以设计了灵西县、白石溪、宫宴一事,灵西县抽财,白石溪诬陷,宫宴伪装,难道这不明显吗……?”杨知川蹙眉道。 隋君清却是轻轻摇头,一针见血道,“平王与川陵侯府关系很好。” 杨知川顿时语噎,他差点忘了,二哥的母妃可是川陵侯府出身的,是川陵侯的妹妹,所以二哥怎么可能会去杀自己的表妹?川陵侯府是他的后盾,对他可有大用处,所以二哥有怎么可能会去杀谢安姻。思此处,杨知川开始陷入一阵沉思。 为什么要去杀谢安姻?如果是因为被撞破了某些不该见的事情而杀她,其行为倒是情有可原,可杀了之后,却还要划花她的脸? “难道是西凉人?”他低呼一声,脱口而出,没过多久,他又纳闷的自言自语起,“可是我想不通,这西凉人跟人谢安姻又有什么过节啊,非得要划画人家的脸?” “兴许是嫉妒吧。”隋君清淡淡答道。 杨知川:“……” “难道隋大人没有思路吗?有没有比较怀疑谁?”他突然好奇的问道,“昨天那张纸条大人可探出什么究竟了?” 提起那张纸条,隋君清忽然举指摁了摁自己的眉心,似乎有点疲倦。 “纸条已经翻译出了,字不成句,毫无意义。” 杨知川吃惊,下意识的跟着重复的一句:“字不成句,毫无意义!?” 隋君清颔首,“用胡尔雅族与凉恭族的语言翻译过了,单字连起来不是句子,完全是胡闹。” 杨知川不敢相信,他以为自己握着的纸条将是一条指明的证据,是重要的线索,结果呢?结果居然是猜中了开头没猜中结尾?字不成句,毫无意义?怎么会是这样? 他不肯罢休的忙追问道,“隋大人可有尝试过用其他的语言翻译?” 隋君清轻摆头,“这是胡尔雅族跟凉恭族的文字。” 意思就是,没得其他翻译,因为这就是他们民族的文字。 “怎么会是这样呢?”他纳闷。 是不是自己忽略了什么? 就算不是那个民族的人,懂一些他们民族文字的照样也可以这样写。那这么做的原因是为什么?是想祸水东引还是迷惑视线。 “灵西县,白石溪,宫宴,小越王觉得是同一个人做的吗?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小越王若是将这些想通了就不会钻牛角尖了。”隋君清在他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言语简扼地提醒了一句。 杨知川闻言,眼光闪了闪。 “莫非……背后人是我三哥!?”他不确定的低呼出声。 下一秒他又否定自己,懊恼的敲了敲的额头,“可是我真的想不通,为什么那个人要划画谢安姻的脸。” 杨知川蹙着眉心拼命思考,见状,就知道他还是无法从牛角尖里钻出来,隋君清轻声叹了一息,其实这件事本来就没有想象中的简单,一连串下来牵涉的人极多,很是棘手。 谢安姻的死,死在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之所以脸会被划画,要么是那面具女子早前与她有过节,要么就是纯粹的嫉妒,更或者……是来自杀人的快感。 作者有话要说: 希望尽量把剧情写的正常下去,以至于不会崩坏得太厉害。(鞠躬) ☆、红妆轻晏奈杨花 谢安姻的死已经过了三天,苗头虽微,眉目不具体。这件事情最焦躁的当属谢傅堂,毕竟死的可是自己的掌上明珠。 关于与西凉国联姻一事也因着谢安姻惨死在宫内而被推迟延长了,国君不好敷衍川陵侯谢傅堂,但也不敢怠慢西凉国王子与使者。所以,他只好从中打太极,一是尽力抓到杀死谢安姻的人,二是借着隋君清与邓筠溪的婚约,希望王子留下参与他们的婚礼,虽然这是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