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甚至分不清挨饿的到底是子宫还是肠胃,饥饿的感觉席卷全身,除了不断戳弄穴口,不断揉弄阴蒂,她不知道还能怎样解救自己。 好难受,好难受。 对了,爸爸…… 爸爸什么时候来? 她挣扎着从床上爬起来,伸长手臂去够床头的闹钟,想看看现在几点了,结果手臂酸懒,没摸到闹钟,倒是撞到了被她随意丢在一旁的蜡烛包装盒。嘉鱼看过去,惊愕地看到了包装盒上被她忽视的两个字——催情。且这两个字印得格外小,不仔细看根本留意不到。 靠。 她在心里骂了句脏话,一把抓过包装盒,手指夹出里面的说明书,仔细翻看起来。 说明书上说这款蜡烛散发出的香气有轻微催情作用,如果闻之前喝过酒,效果会更好。 想到自己玩骰子和吃烧烤时喝的两罐奶啤,嘉鱼简直要被荒唐笑了。 但她还没能腹诽多久,新的骚动就席卷而来。她不得不扔开包装盒,塌下软腰,抬高屁股,再次将手指伸向水淋淋的下体,用力搓揉肉豆。 “嗯、呜……” 她湿着眼睛,手指摩擦的动作近乎粗暴,屁股随之摇来扭去,浑身的肌肤也烧起了一层淡淡的粉,像一颗熟透的、亟待被采摘的水蜜桃。胸前的红珠同样硬得不像话,她一边玩弄着自己的阴蒂,一边俯低身子,拿胸脯频频碾磨身下的床单。 可这一切努力相较于澎湃的欲望来说都只是杯水车薪,她急得几乎要大哭起来,喘息变成了抽噎,口中也无意识地呢喃起救世主的名讳: “爸爸,爸爸……” 不知道是不是呼唤起了作用,外面的门忽然传来了嘀嘀两道轻响。嘉鱼狠狠一震,赶紧咬住下唇,防止自己发出可能会被他识破身份的声音,同时,害怕被他发现的恐慌与期待被他操干的兴奋组合成一道激昂的电流,从天灵盖直直抽到穴口,让她脊柱僵直,爽得不住战栗。 沉稳的脚步声自玄关处响起,慢慢接近卧室。 嘉鱼深深吸了一口气,将脸颊彻底埋进枕头里,维持着跪趴的姿势,一动也不敢动。 脚步声停在卧室外,两叁秒后,门被打开了。 她情不自禁揪紧了身下的床单,心脏跳得快要离家出走,好像只要稍微张开嘴唇,它就会从她唇缝间扑棱棱飞离。过度的紧张让她完全无法思考任何事情,全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处于一触即发的战备状态,直到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 拐了个弯,直直走进浴室。 过不多久,里面传来了水龙头被打开的声音。 哗哗的水流声冲刷掉了嘉鱼心中大部分紧张,她猜谢斯礼应该是想洗个澡,她爸爸在个人卫生上有一点轻微洁癖。 但她想错了。 水龙头哗哗响了两分钟,两分钟后,男人走出了浴室,朝着大床走来,显然只是洗了个手。 嘉鱼毫无心理准备,瞬间连皮都绷紧了,心脏重新鼓躁起来,轰隆隆撞击着她的胸腔。 五步、叁步、一步。 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直到最后,脚步声止息,他停在床脚处,没有说话,也没有进一步动作。 视野里全是枕头包裹带来的黑暗,视觉被剥夺使得嘉鱼越加不安,她很想回头看看谢斯礼的表情,全靠意志力撑着才没有动作。 在漫长得令人窒息的沉默后,她重新听到了声响。 是…… 解皮带的声音。 这声音实在太刺激人的联想能力,嘉鱼咬住牙关,使劲压抑着呻吟的渴望。 大概五秒后,皮带解开了,环扣从带条上脱出的声音清爽又干脆。她正暗自猜测他会怎样碰她,下一秒就听到了皮带破空的声音,凌厉,果决。 接着,在她反应过来之前,皮带裹挟着凉风,重重抽在了她的屁股上。 --- 十点左右还有一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