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只好道:“要不你给我提个醒?” 叶篱观察着闻簌的神色,发现闻老师真的是满眼疑惑,遂道:“我去应酬那次,你到底为什么在饭店?” 闻簌恍然大悟,叶篱指的是什么事。但这事确实不是刻意瞒她,初衷是怕她担心,而后是……心灰意冷。 如今闻老师用指节蹭蹭鼻尖,组织了一下语言,才道:“你去应酬那日,畅畅给我打电话求助,说韩旸打算潜规则你,我一时没有其他办法,便求了先生帮你。” 如今白家的案子是先生授意跟进,先生又夸过叶篱,想来二人已有实际接触。 “还有呢?”叶篱没打算放过闻簌,追问道。 “还有?”闻簌眼角抽了一下,挤牙膏一般地道:“还有就是……托先生一直看顾着你?免得以后再遇到周旸吴旸王旸?” 叶篱深深地吸了口气,提醒道:“那天的细节,还有呢?” “去饭店找你,正好看见你和白槿涵亲亲我我?”闻簌旧事重提道。 “……” 叶篱干脆拿出手机,从通讯录调出冯畅的号码,直接道:“要不要我开免提,让畅畅给你点提示?” 闻簌无可奈何,只得道出实情:“我进过包厢,把韩旸胳膊卸了,还喝了杯酒。” 闻老师说得轻描淡写,叶篱却听得心惊肉跳:“你怎么会这么冲动,就不怕他报复你么?” “不是冲动。”闻簌解释道:“他那种人,若不能一开始震慑住他,怕是很难与他谈判,我倒无所谓,可他那时候一心要伤害你,即便有先生帮忙,也是鞭长莫及。” 叶篱却没听进去,断章取义道:“你无所谓?!” 其实那时候闻簌真是没什么所谓,她本就命不久矣,又一心想保护叶篱,什么都豁得出去。可这话却不敢对叶篱讲,只好闭紧嘴巴。 “为什么去洗胃?”叶篱不依不饶地道。 闻簌暗暗埋怨冯畅这小姑娘实在是兜不住事,一边坚持道:“酒精中毒。” 面前的姑娘终是耗尽耐心,怒道:“闻簌,你真当我问你之前没了解清楚吗?!那好,我问你,你与我吵架那次,说的那句‘她是帮你挡酒了还是帮你试毒了’,是什么意思?!” 闻簌自知理亏,温声道:“都过去了,你不是说不能翻旧账的吗?” “我不是翻旧账,我只是想知道,你当时是怎么想的。”叶篱极轻地笑了一下,道:“你怎么敢毫不犹豫地喝下韩旸给你的东西呢?万一……” 闻簌赶紧阻止她的姑娘胡思乱想,忙打断道:“没有万一,篱篱,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叶篱撇开头,美眸中有晶亮一闪而逝。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