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西尧把她抱了起来,坚硬的粗烫埋在她的穴内,在钢琴旁走动,精腰狠顶重重操弄。 啪啪的肉体拍击声和噗呲噗呲的捣水声连绵不断,陆栩艰难地抱着他,臀肉在他的肏捅下抽搐颤抖。 “啊、啊……嗯……好深……” 本就与穴肉尺寸不符的性器埋在腔道内撑挤着每一个角落,敏感的软肉随着他不断走动的动作狠狠被龟头的棱角刮磨,爽的陆栩浅淡的眸中被生理性泪水浸透。 他每往上狠贯一下她的身体就随着向上颠簸,然后又因重力往下坠,直直地把阴茎坐到最深处。 万西尧腰胯摆的幅度很大,利用着惯性次次直捣宫口,动作越来越密集,啪啪的清脆响声下囊袋摆动地近乎残影。 小腹堆积的酸胀麻快要堆积到极点,陆栩紧闭着眼,感觉穴心深处都要被他撞烂了,有什么东西就要涌了出来,她喘息声越来越连绵。 “嗯、嗯……快要……再快点……” “哈、嗯。”万西尧把她抵在钢琴琴壳上,抬起她一条腿架在肩膀上,另一只手死死锢住她颤抖的腰肢,猛力抽动。 她的穴内开始规律地收绞,越来越多的汁水杯肏撞出来,钢琴琴身上都泛着淫靡的水光。 万西尧突然止住动作吊着她的摇摇欲坠的巅峰,把她压在钢琴上收紧在怀中,声音哑得可怕,“阿栩,叫我,叫西尧哥哥,好不好,宝宝,你好久没有这么叫我了。” 陆栩眼神迷蒙,脑子却十分清醒,闻言笑出了声,伸出手落在他赤裸的胸口上,掐住那点红硬拽扭了一下,“什么时候按摩棒还有自主意识了?伺候不好主人就换一根。” 男人闷哼一声,被她穴内恶劣收绞的举动锢得肉棒隐隐作痛,龟头抵在最深处的宫口被巨大的吮吸力逗弄,粗粗低喘。 他绷紧了肌肉,抵在她的宫口厮磨,最终败下阵来,附身咬住她那张对他总是格外尖锐的嘴,粗硕的性器在她湿烂的穴里疾进重捣。 硕大的柱头对着穴内的软肉顶弄,力道一下比一下重,那块敏感至极的褶皱被他次次照顾到位。 得到满足的陆栩死死抱着他的脖子,身体剧烈抽搐抖动下,一大股清液喷溅出来,几乎被这极致的欢愉淹没。 她迷糊的视线中看着万西尧陷入痴狂的俊脸,心情略好,勾住他后脑的手用力,回应着他的吻,唇缝含糊间给予他奖赏,“西尧哥哥……” 万西尧本就紧绷的浑身肌肉猛地一顿,如彻底摆脱了束缚的猛兽,含住她舌吮吸的力度重得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就着她还在高潮中的甬道迅速发力肏干。 “啊啊……” 太刺激了,好爽! 陆栩说不出话,爽的浑身都软了,难得被动地承受着他的风暴。 万西尧眸底猩红,全然没有往日的儒和气质,没了眼镜的遮挡,眼底透露出一种狂热的疯狂,如同一只被撕去文明外皮的野兽,被人亲手放出了牢笼,任由他展露野兽的本能。 那个人就是陆栩。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