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尚神色晦暗的盯着我,掐着我下巴的手几乎要把我的下颌骨捏碎。见我不愿睁眼,身下肏干的力道便更加凶狠,我只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要被他绞碎了。 “看着我,小慈,你看看我。” 孔尚心里不安,他有的是办法留住她可他困不住一颗不属于自己的心。他不断的向她索要承诺,阴茎不断深入她的身体。肉体交合是亲密的情事,阴道永远是进入一个人灵魂的最便捷通道。 床上没有半点旖旎,而是一场残酷的淫刑。 小菩萨面色苍白,身体在男人身下被肏得弯曲成月桥形状,后仰的脖颈血管凸起,像一只濒死的天鹅。 我咬着肿痛的唇,痛得额头全是冷汗,浑身都在颤抖。 可是我不想睁眼看到军师大人,一想到他的脸我便难受到胃痉挛,生理性想吐。 雨声也盖不住屋内的肉体碰撞声。睾丸快速击打在花唇外,他眼见着娇嫩的花穴被操破了皮,灌得太满的浓精随着性器的抽送流出时还夹杂着丝丝血色。 孔尚心中一痛,为什么总是弄成这个样子? 自被抓回来后,我便没有下过床,身体与精神不断遭受军师大人的入侵。这些天他的东西一直插在我身体里,我觉得好脏。屋内情欲的气味久久散不去,我们的身体到处都是黏腻的体液,就算刚沐浴洗干净了身体,下一刻又会被他插进来射得满肚子都是脏东西。 将军派人过来再叁催促,军师大人不得不离开。他将我按在窗前从后面插进来狠狠肏干,硬是将我逼得再一次在他身下雌伏,抽搐着喷出水来,他才抽出性器离去。 我无力的趴在窗沿,面上一片冰凉,眼泪混杂着风吹进来的雨水。 孔尚走过长廊?,廊外淅淅沥沥下着雨,这场雨似乎已经下了很久。 议事厅此时已坐满了各位将领,众人等候了有一会,视线纷纷看向走进来的军师。孔尚素爱青色,一袭低调青衣令在场的人对这位年轻的军师颇为忌惮。 白奎一眼便看到他领口处错扣的扣子,这是刚从床上下来?他们所有人在寒风中等,他却沉溺床榻? 白奎隐忍着怒气,他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摔碎了茶杯。众位将领被这动静吓了一跳,小心瞧一眼面色铁青的将军,各个噤若寒蝉。 “今天先到这里,各位辛苦,先回去休息,我有些事要与军师单独聊聊。” 将军发了话,各位赶紧撩袍告退。 白奎视线锐利,忍无可忍道:“孔尚!你不要忘了这里是军营!” 孔尚颇为平静的看着白奎,他在白奎下侧右手位置坐下,看着门外雨幕,神色飘忽。 小菩萨一直在哭就像这场一直在下的雨。 “将军,别人的东西再好可终究不是自己的。”他答非所问。 孔尚依旧看着门外,而看着他后脑勺的白奎脸上除了大为震惊外,还闪过一丝难堪。孔尚疯了,像条疯狗一样咬住唐慈不放。 他竟然质疑白奎的动机立场,给白奎整不自信了。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