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想到那人很有可能在暗中注视着这种情况。 她一点水都不能掺,跑到目的地院落外,跌跌撞撞,捂着胸口,撞到了一张简易的木桌。 酒肆为了生意往来,没有坚固结实的院落。 只是在院子外,放了几张木桌和椅子,供村民喝酒用的。 南洹精心设计了角度,那一张张桌子像是多米诺骨牌一样,哗啦啦的全都倒了。 在一片沉寂中,弄出了很大的声响。 南洹使劲儿喘着粗气,躺在一大堆木屑中挣扎着好半天没能起身。 与此同时,她能感觉到自己正在被观察,那看似没有人的屋子里面多了一双窥视的眼睛。 在自己跌跌撞撞的进入这个院落时,就没有离开自己的身上。 她装作不知情的样子,费力的翻了个身,靠在一张倒了的凳子上。 随手扯了两下,才在身上的衣服上,扯下了一条碎布,想给已经不流血的伤口扎一下。 但因为动作不熟练,关节不灵活,而显得尤为困难。 好不容易忙完这一切,南洹的后背已经浸满了汗。 一方面是,她的体力消耗确实有些大,又受了伤,完成这些实在是有些有心无力。 另一方面,她能感觉到那股注释并没有消散,因为紧张而升起的冷汗。 气氛营造的差不多了,得给对方制造一点破绽才行。 她扭头,刚好看到院子里面不远处,有一个大水缸,似乎是院子的主人平日里储蓄生活用水之处。 她费力地扶着凳子,想站起来,尝试了好几次才颤颤巍巍的成功了。 只好用一条凳子腿,当作拐杖,一步一瘸的朝着水缸移动。 门里的人果然开始行动了。 这么好的机会,猎物背对着自己,完全没有一点戒备之心。 这还不下手,难不成等着过年吗? 南洹心里十分紧张,但步子却还是蹒跚的。 她放在身侧的手心不自觉地攥着,一直模拟着等会儿的动作。 事情发展到这个阶段,自己只能一击即中,要是没成功,她可能就得交代在这里了。 漆黑的夜空中,看不到一点光亮。 厚厚的云层,像是隐瞒一般笼罩着整个村子。 酒肆院内的主屋,不知合适悄无声息的开了一条缝。 先露出的是一双看到猎物自己送上门的玩味的眼睛,在黑夜中闪着凄厉的光芒。 再然后是被包裹在西装里面,得体的身材,黑色的皮鞋踩在泥土里,一点声响都没有,渐渐靠近前方毫无知觉的猎物。 越来越靠近水缸,南洹已经屏住了呼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