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昨天晚上不是还好好的吗?”毕竟是凶手,要是还没有过堂,就先死在了牢里,那怎么样都说不过去的,他连忙起身,并且觉得奇怪。 “县令大人,其实昨天晚上,人送来的时候就已经不太对劲儿,当时就叫了大夫,一直守着,刚才来报,说是情况加重了,”这事情牵扯很多,师爷也不敢托大,犹豫了一下,还是小声解释了一句,“昨天侍郎大人说撞见孙老板行凶的时候,惊动了自己的侍卫,为了救人,情急之下动了手,就是这手下的有点重。” 等到了大牢里面的时候,县令大人才明白过了,这个手下的有点重是什么意思,因为孙老板几乎已经不成人样了,身上还有多处的刀伤,整个人也昏昏沉沉的,全靠大夫一口汤药给吊着。 那大夫昨天事发之后就被带到了这里来,还并不清楚孙家的命案,也不知道平常待人和善的孙老板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大牢里面,不过还是尽心的照顾,这下见到县令大人也不敢胡言乱语,赶忙作揖,“县令大人,孙老板身上很诸多的外伤,都不致命,唯有刺入腹部的一刀最为致命,我已经把伤口处理包扎了一下,但衙役找我过来的有点迟了,他已经有失血的状况了,所以我也不能保证他能不能撑下来。” 大夫说完就被他打发去熬药了,县令大人也发现了问题,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才跟师爷询问,“昨天人移送到府衙,不是就吩咐衙役去找大夫了吗?怎么会迟这么久?” 师爷看了一眼周围,压低了声音,“不是衙役迟了,那个时候我在场,侍郎大人把人送过来,我就让人去请了大夫,而且大夫说这伤口应该是孙老板在送来府衙之前的半个时辰久已经造成了……” 后面的话师爷没有再往下说,因为南岳客栈就在府衙的南边,当时也是为了随时照顾侍郎大人,所以就近安排的,从南岳客栈到府衙,就算走的再慢,不消一刻钟也就到了,可为什么孙老板是受伤半个时辰了,才被送了过来。 还不等县令大人再多想些什么,躺着的孙老板似乎因为服了药而精神好了一点,睁开眼睛还没看清楚自己现在在哪里,却率先看到了县令大人,也顾不上那么多,就要上前去攀县令大人的衣摆。 “县领…….县令大人,求你……”可是他忽略了自己的身体状况,刚动了一下,被包扎好的伤口就溢出了血,“求你为……为我妻子伸冤……” 他一句话说的的艰难,每个字都需要花费大量的力气才能吐出来,但向前伸着的手却始终不肯放下,本来平日里就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邻里,在侍郎大人说出那番话之前,他也并不觉得孙老板会是杀人凶手,尤其是对方现在还这副模样,所以他还是弓着身子,附过了耳朵。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