棠媃觉得,现在还能抢救一下。 她的大脑在飞速运转,转眼间就想出一个十分合理的理由。 她定了定心,开口欲要解释: “其实……” 下一秒,卫浴间被人打开,湿着发丝,赤裸上身,下半身只围一条浴巾的文泽安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边走边对棠媃道: “我听见我手机在——” 话音未落,就卡在了口中。 因为文泽安和门口的秦思也对上了视线。 素来骄矜高傲的大小姐也没忍住,挑眉,对着棠媃吹了一声口哨。 棠媃:“……” 好消息,不用编理由了。 坏消息,彻底暴露了。 …… 十分钟后,文泽安被徐闻乐强行带走,门一关,房里就剩下秦思和棠媃二人。 秦思坐在沙发上,双手抱胸,仰着脑袋,把唯唯诺诺的棠媃衬的格外卑微。 她当然得卑微一下,毕竟刚离开秦思的明恋对象,扭头又把她发小哥哥给睡了。 竹马们无一幸存。 秦思却对这件事接受良好,要她说,刚来没多久她就瞧出一些苗头,只没有证据,按在心里不挑明罢了。 “说吧,” 她接过棠媃递给她的水,慢条斯理道, “你什么想法?” 棠媃呱唧一下苦了脸: “我能有什么想法?我只是犯了天下女人都会犯的错。” 她哀怨的望着秦思,仿佛她才是那个始作俑者, “你把我送到一个狐狸……咳……文医生家里,你知道的,我这个人顶不住诱惑,不管是金钱还是男色。” 所以她以前为了钱跟江昱,现在为了色睡文泽安。 这很合理。 秦思“嘶”了一声,大为不满: “你怎么还狡辩?我送你去是因为他安全,我怎么知道你们会勾搭在一起?” 她想着文泽安最是正经不过,二十多年不近女色,况且棠媃身份尴尬,他怎么也不至于和她有牵扯。 好家伙,原来是羊入虎口,被吃干抹净了。 二十多年的坚守竟比不过短短的几月的朝夕相处。 秦思都想问问棠媃有什么驭男妙方,一个为她争风吃醋,一个为她兄弟阋墙。 “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棠媃一屁股坐在她身边,身体呈“大”字摊平,两眼茫茫望天, “我只是馋他的身子。” 这一切的一切,都始于意外。 简单来说,她没顶住。 秦思想说她胡说八道,但转念一想是文泽安,沉思片刻,又觉得颇有几分道理。 他生的的确出挑,如果不是医学世家,恐怕早就被成堆来拉人的星探拱到娱乐圈去了。 就是在门诊里戴着口罩,时不时还要收到几个女病人的示爱,当然,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