象力一定很丰富。” 别人看过就忘了,再想起来也模模糊糊。 偏偏小薛同学不同,时隔这么多年还是记忆犹新。 薛霁真:…… 如果这是夸奖的话,不要也罢呢。 总之,这一晚他睡得还算安稳。 第二天醒来后,从缸子那儿得知:贺思珩一早就走了。 “走得这么早吗?” 缸子回道:“人家忙着呢!阿kar跟我说,他们原本的计划是直接从港岛飞首都的,临时加了行程,半道改降在j市,又是送奶茶车,又是请剧组吃饭,忙完了这一通可不得回去办自己的事儿了嘛。” 薛霁真听得瞌睡彻底醒了。 他和缸子说:“珩哥说给我邮了东西,让我注意收。” “什么稀奇东西?” 还能是什么呢? 其实在对方说这事的时候,薛霁真就已经猜到了。 “是那幅贺图。” 这下缸子不说话了。 他静静沉默了几秒,点点头道:“好吧,的确是个很稀奇、也很稀罕的东西。哦不,怎么能叫它‘东西’呢,应该称呼它为‘画作’!对,咱们还得找个厉害点儿的师傅把画裱起来。” “不用了哥,他已经裱过了。” 缸子:“……” * j市淅淅沥沥下了几天雨,还是不见天晴。 但日子实在耽搁不下去了,每多拖一天都在烧金主爸爸的钱,过惯了苦日子、习惯精打细算的路达州是一天也忍不了了,咬咬牙,最终下定决心。 于是,顶着初冬冷雨,《穿堂蝴蝶》开机了! 开机仪式只邀请了出品、制片还有平台三方的合作媒体。 没办法呀,男女主演两边团队肉眼可见的僵持。 要是让外人过来拍,回头指不定得把稿子写成什么样儿呢,还是自己的人用着更加放心,做不到睁着眼睛说瞎话,报道男女主十分来电、cp感满满,起码也不会捅破他们饭圈之间断断续续的三场“战役”吧? 开机仪式当天,拍摄借用的学校周边就围了不少人。 j市人也爱热闹,人均相声大师。 记者随便在路边抓学生采访,人家张口就来—— “哎,我没选上,是不是怕我艳压啊?” “是演李稚的那个人嘛,是活着的李稚呀!” “导演说,口音太重的同学就别当群演了……” “这不是歧视我们j市话吗,说实话我有点伤心。” “房露不是演阖家欢喜的吗,她都毕业了我还在读书。” “我们学校头一次遥遥领先重点,起码可以吹三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