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温暖的抚慰的话已经说过一万次了。 如果真的有用的话,再说一万次也无妨。 但是那些都拉不住他,像是短效的止痛片,越吃越多,药物成瘾,但下一次发作的时候只会更加痛苦,而依赖的药也已经没办法再起到什么作用。 所以。 “我不会丢下你的。”周清摸了摸他的头:“你现在赚的钱有一半都归我,离开你再也找不到这样心甘情愿为我花钱的人了,生活质量也会下降,我又不傻。” 许慎珣抬起眼睛看他。 “而且你还很漂亮。”周清的一只手按着他的肩膀,微微俯下身去,亲了亲那张淡红色的薄唇:“是个很好用的情人。” 明明被人当做工具形容,许慎珣却觉得整个人都微微发热了起来。 “别哭了,真丑。”周清淡淡地说。 他低下头去堵住许慎珣的嘴,交缠中从嘴角拉出粘腻的银丝。许慎珣的眼泪止住了,但身体还是下意识地发出带有泣音的呻吟,那些声音在亲密的贴合中都逐渐变得暧昧起来。 许慎珣想要站起来,周清却按住他的肩膀:“就在这里。” 许慎珣睁大眼睛。 他的背后靠着冰冷的玻璃,春末衣服的布料很薄,全身上下都在发烫。周清顺手锁上了门,从许慎珣身上站起来:“为什么这幅表情?不是每次都要化很久的妆才出门吗?我还以为你很喜欢让人看。” 许慎珣的脸上烧起一片云霞,他小声道:“不……” 周清解下手表,他脱下外套,剪裁流畅的衬衣勾勒出瘦削的腰。 沉溺其中的似乎只有另一个人,他看上去仍然是清醒而优雅的,衣冠楚楚地像是随时能出去参加工作会议。 “赶飞机很累,我打算十点前睡觉。”他垂着眼说,语气疲惫:“所以我给你30分钟,就在这里解决。” “我不会碰你,你自己想办法。”周清的手指和许慎珣的耳垂一触即分:“做不到的话就说明这是劣等的用具,没用的东西就绑起来算了。” 许慎珣感到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往下走。 “我……”他嚅嗫着说。 “还不开始吗?”周清打断他,他拍了拍许慎珣的脸,力度不大,羞辱意味更浓:“这会没什么人,万一等会有人突发奇想出来散步的话怎么办呢,许影帝?” 被人在这种时候叫这种称呼,许慎珣的脸上像是火烧火燎一样。他歪了下头,想要将脸贴在周清的手心,尽管那只手刚刚给予了他疼痛,但他就是像有肌肤饥渴症那样想要靠近,但偏偏周清只在最后一下抚摸后就收回了手。他往后退了两步,熟悉的气息重新被涌进来的空气挤占。许慎珣渴望地看着他:“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