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裙子下面是和他甜蜜外表截然不同的硕大到丑陋的阴茎,正用一种凶狠的力道整根插入再整根拔出,溅起的流出的黏液弄脏了漂亮的裙子,周清被他掼起的力道顶上去一截,又被按着腰硬生生地拖回来。他张开嘴发出的喘息被人胡乱地吻着堵回去,情迷意乱之时,周清突然伸手掐住许慎珣的脖子。 他加大力道将许慎珣推了出去,声音还带着情欲中的沙哑:“停下。” 对野兽来说,肉已经含在嘴里了怎么都不可能吐出来的。许慎珣正要装作没听见那样重新将自己塞进去,濡湿的穴口已经又含进了他的龟头。 周清掐着许慎珣的手用力:“我说,停下来,许慎珣。” 刚插了没几下,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的感觉还残留在身体里,此刻却只能在冰冷的空气里挺着勃起的肉棒。已经硬到痛了,只想不管不顾地插进去——但是周清的眼睛正看着他,还带着情欲尚未褪去的神色。 许慎珣僵在了那里,将身下人吞吃入腹的欲望和对他俯首称臣的本能都在试图绞杀对方。片刻后,他扑倏落下两行泪来。 “好痛。”他哽咽着说,下面试探性地将热气腾腾的肉棒往那软肉处蹭了蹭,吐出更多黏液将那里弄得更脏更滑:“哥,你怎么出尔反尔,你明明说过我可以的!” “这不是跟你学的吗?”周清拽着他后脑勺的头发将他拉离自己:“上次你把那个项圈递给我的时候,也说那个很安全、想停就可以停下来。” 尽管九成的大脑现在都装在被忽视了的鸡巴上面,剩下的那一成也足够许慎珣想明白这是针对哪件事的报复了。那次险些玩脱的引导窒息之后,周清跟他冷战了几天,许慎珣道过歉了,也以为这件事就会和之前的那些事一样过去。但从现在来看,在周清那这件事显然没有过去。 他只是一直隐忍不发,然后把手头上的事弄完了,才腾出手来收拾许慎珣。 意识到不妙,许慎珣的嘴比肉棒软了一些:“我只是没想到,我——” 周清直接打断他:“许慎珣,你想死在我手上吗?” 许慎珣脑中一片空白。 太荒谬了……为什么突然要问这种问题?在这种时候。 然而与此同时,他发现自己不受控制地开始被诱导着想象周清描述的画面。他一定是为了周清而死的,他会死在周清怀里。他们已经结婚了,对于彼此都是世界上最亲密的存在,所以他所有东西都理所应当地由周清继承。而周清一向是能把自己照顾的很好的那种人,没有了许慎珣,不会再有人监视他、禁锢他,他可以自由地去做自己想做的事,在他擅长的领域发光,就像许慎珣那天看到的那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