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的朋友。” 白露的兴致多少下去了点,但她还是很期待和以前认识的人见面:“是谁呀?和我怎么认识的?” 纪寒捏了捏眉心:“名字我忘了......总之是同性,我弟弟会带她来见你。” “你还有弟弟?亲生的吗,你从来没有提起过。”白露有点惊讶,她和纪寒一起生活了快四个月,他几乎没有提起过家里的事。 “我和家里不怎么联系。”纪寒语气淡淡的。 她趴在他腿上,用天真的乌色眼眸看着他,小声问:“纪寒,那你会不会很孤独?” “你呢。”纪寒没有直接回答,伸出掌心去贴着她的脸,“你的家人也没有来找你,你会觉得孤独吗。” 她回答得很认真:“没有。在英国的时候有你们,现在每天都和你在一起,我没有这种感觉。” “那我也不孤独。”纪寒轻轻捏了捏她的脸,“我有你。” “那我好孤独哦!你从来不让我和别人接触!你忙起来的时候我就超——级——孤独的!”白露现在皮得很,插科打诨。 “嗯。那以后我不忙了。” “啊?条条大路通罗马,你不可以换个解决办法吗。” 纪寒拍了拍她的脑袋,语气温柔:“老公还有一个解决办法,就是你现在去睡一觉,毕竟梦里什么都有。” “坏蛋!” “条条大路通罗马,你自己说的。”纪寒轻笑。 好残忍! * “你记得别在我哥面前说奇怪的话,也别乱碰东西,他洁癖特别严重。”纪言站在大门前叮嘱俞怀瑾,“他不但会剥了你的皮,还会剥了我的皮。” “好恐怖!那白白的皮还在吗?”俞怀瑾好像当真了,担忧起好朋友的人身安全,“我俩的皮被剥了后会和她挂一起吗?” “......嫂子和别人是不一样的。总之,谨言慎行。” “嗯嗯嗯嗯!” 门忽然从里面被打开,纪寒冷着张脸:“不敲门是做什么,模仿踩点的小偷想去警察局呆几天?” “哥哥......”纪言汗毛直立。 “纪、纪总好!”俞怀瑾见到传说里的纪寒,也唯唯诺诺。 两个人跟在纪寒后面进了屋子,偷偷摸摸说悄悄话。 “虽然像南极的冰疙瘩似的,但你哥人还挺幽默的啊,还和我们开玩笑。” “呵呵。”纪言神秘一笑,“你以为他在开玩笑?” 俞怀瑾瑟瑟发抖。纪寒和江延年、孟道生的恐怖真不是一个级别......果然有钱人都这样,视人无犯罪记录如草芥! “她在卧室,昨天出门扭到了脚,下不来床。你要是知道她的小时候的事也别现在就告诉她。”纪寒看了俞怀瑾一眼,目光又落在了纪言身上,“你——你就在这等着。” 纪言生怕俞怀瑾不靠谱搞得二人小命不保,当然得看着她:“哥哥我是个肮脏的人,我怕弄脏你和嫂子的沙发,我在嫂子房门口站着行吗,保证不乱走乱看。” “随便你。”纪寒收回目光,敲了敲白露的房门,和她说话的时候明显语气不一样了,“白露,你朋友来了。” 里面传来一声:“好!我马上下来!” 纪寒立刻打开房门:“脚不要了?就在你房里聊。” 床上躺着一个穿着睡裙的女孩子,缠着绷带的左脚搭在枕头上,尴尬地冲门口的叁人笑了笑:“你们好......” “别动。” 纪寒走过去,俯下身托着她左边的小腿,白露自觉地用手环着他的脖子,被他抱着靠在了床头。这场面看起来又默契又和谐,本来还担心好朋友被虐待的俞怀瑾这才放下了心,眼泪汪汪地扑到她身上:“白白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在门外跟门神似站着的兄弟二人同时皱了皱眉,纪寒注意到纪言的异常,脑海里瞬时想起了许多事。纪言老和他说自己在这在那看到了嫂子,还主动和他提出想带一个白露的朋友来看她,实在是对白露上心得有些过了。 “......你和她这是什么情况?”纪寒忍着火气。 纪言有些不自在地挠了挠脸:“就是你想的那样。” 纪寒立刻变得怒火中烧:“你不知道她是我的?” “哥哥,你有点过分了!”纪言不满,“她都不认识你,而且你已经有嫂子了!” 纪寒错愕了一下,纪言看到他的表情也才反应过来他们说的不是一个人。尴尬的兄弟俩都别扭地挪开了视线,从门神变成了侧脸正身的埃及壁画。外面是《奥赛里斯与法老王》,里面一片其乐融融——俞怀瑾活泼有趣,白露也对她和自己以前的事情很好奇,两个人聊了好久才结束。俞怀瑾和纪言来的时候是下午两点,走出他们家大门时已经快吃晚饭了。温哥华纬度高,九月初的时候要晚上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