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意外事故。” “官银也没有失踪,而是沉入了河底。当时朝廷派了人水下打捞,虽然没有捞起银钱来,但是有人瞧见了河底沉着装银钱的箱笼。” “御史台在这件事上,基本没有什么作为。因为不用弹劾,朝廷自然就会治那些人押送不利。” “当时负责押送税银的一共有两人,具体姓名我记不得清了,不过他们都死在了沉船事故当中。运送税银的船只很大,且因为银钱重吃水很深。” “两条船一并下沉,会带起巨大的旋涡,船上的人泅水逃跑但是很多人又被旋涡卷了进去。因此是伤亡颇为惨重,但也不是没有死里逃生之人。” 他说着,停顿了一下,又说了起来。 “在你问之前,朝廷上下对这批税银就是这样看待的,它同断械案是不同的。” 断械案的兵器至今下落不明,而税银在官家心中,如今还在运河底沉睡呢! “当然了,你既然这般问,那说明这批税银另有隐情。” 顾甚微冲着韩时宴竖起了一个大拇指,和聪明人说话当真是轻松多了! 不像吴江同荆厉,那简直就是对牛弹琴。 还是对两条牛弹琴! 韩时宴观察着顾甚微的神情,见她还算是平和,忍不住说道,“顾甚微,让我同你一起查案吧?” 他总觉得自己今夜吃多了栗子裹糖,让他整个人都思绪多了起来。 这大约就是吃饱了撑得慌! 非要一再的在顾甚微这里碰壁! “现在咱们难道不是在一起查案么?” 她说着,听着不远处传来的咚咚咚的脚步声,想着褚良辰那里应该差不多了,吴江都有空过来了。 她想着,对着韩时宴比了一个嘘的手势,轻轻一跃,上了房顶。 顾甚微刚一离开,吴江便冲了进来,他四处的看了看,看到了韩时宴对面的小凳子,还有那方向不同几根竹签,惊呼出声。 “顾亲人去哪里了?我还说要请她去吃肉喝酒呢!若不是她,我在这开封府可是要被老仵作同我舅父一起打的啊!那褚良辰,褚良辰什么都招了!” 韩时宴还想着顾甚微方才的话,嘴角忍不住有了笑意。 再听到吴江咋咋呼呼的声音,忍不住骂道,“你莫不是身子回了汴京,将脑子留在边关了!咋咋乎乎的……像是上蹿下跳摘栗子的猴儿一样!” 吴江一愣,一屁股坐在了凳子上,“什么猴儿?猴儿还会摘栗子,你从哪里学来的。” “咱们认识多少年了,我不从来都是这样么?哪里就有过什么脑子!” 第59章 质问吴江 吴江说着,有些委屈。 他摸了摸自己通红的耳朵,“我先前同舅父说了随顾亲事查案之事,气得他直接将我耳朵拧了两圈儿,现在火烧火辣的,像是要炸开一般!” “小老儿瘦干瘦干瞧着像根烧火棍,动起手吭哧吭哧疯狂塞狼牙棒!” “我从前在军中,那都是急先锋。军令如山,让打哪里便打哪里。父亲在,就听父亲的;父亲不在,就听哥哥的;哥哥还不在,便听红英……” 提到马红英,吴江的声音小了几分。 “来了汴京,在这开封府里,我听舅父同老仵作的;出门查案,你在听你的,顾亲事在听顾亲事的!” “你说说看,我生那脑子有何用?左右我再怎么挤,我那脑浆子用酒盅装,比不得你们用缸装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