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动手,不管是傅大人死了,还是那个刘符死了,大雍同北朝肯定关系恶化,战事一触即发。” “到时候朝廷肯定要向北关增兵,汴京空虚不说,那些酒囊饭袋们要不瑟瑟发抖,要不就打破狗脑袋。谋逆的最好时机就到了。” “是以只要那人不是蠢笨如猪,便一定不会放过这个最好的机会!” 魏长命说着,突然往后跳了一步,离顾甚微约莫有了一人远的距离,他支支吾吾了几下,眼珠子转了转,冲着顾甚微说道,“大人还说,调虎离山,调虎离山……” 他说到这里,突然清了清嗓子,抬起了下巴,然后用一种十分的怪异的姿势,带着不伦不类的腔调,那少年音的嗓子刻意的被他压得低低的…… “你们三个充其量也就是三个狗子,汴京附近的守军那才是真正的虎!” 魏长命说完,不等顾甚微反应,立即抬手护住了自己的脖颈心脏,一通吱哇乱叫:“当真不是我说的,是大人非让我原话转告的!” 顾甚微瞧着无语,她佯装拔剑,魏长命见状又是一个猛跳,再往后退了好长一截,那匕首也从袖袋中滑落了出来,出现在他手中。 翻白眼若是能把人给夹死,顾甚微觉得魏长命这会儿肯定已经被她夹成了肉饼。 她冲着他招了招手,“你便放一百二十个心,我便是想了天上的麻雀,地上的蟾蜍,也没有想过这些话是你说的。这种阴阳怪气的调调,除了我们张大人,还有哪个?” 什么叫做骂人于千里之外,这就是啊! 顾甚微想着,难怪她只是个亲事官,而张春庭能做皇城使。 嘀咕归嘀咕,顾甚微心中却是微微松了一口气。 虽然先前她问韩时宴,韩时宴说宫中已经有所防备,可听到张春庭的安排,她这才觉得安心起来。 若她前脚离了汴京,后脚那幕后之人便登基做了皇帝……到时候她便只有血洗汴京一条路了! 魏长命松了一口气,他屁颠儿地朝着顾甚微小跑着过来,到了跟前却是又听顾甚微说着,“当然了,最主要的是你这脑子,也想不出这么多事!” 不等魏长命发作,顾甚微又道,“还有呢?” 魏长命伸出来的匕首又缩了回去,他凑近了来,压低声音道,“这最后一个,大人应该同你说了,那东西很重要。等到了北朝王都,朱鹮会接应我们。他的身份不能暴露,所以全靠咱们两个完成任务。” 魏长命说着,看向顾甚微的神情有些复杂,“此次的任务,可谓是九死一生。” “先是一路会有人追杀,孙思武靠不住咱们还是得出手确保傅大人安全,万一来人太过厉害……咱们没有到边关就直接嗝屁了,这死了第一回 。 “北朝王都的心思谁也不知道,说不定咱们去了之后转手就成了人质……到时候为了防止那尊贵的二世祖逃脱,还不先将咱们这些护卫给咔嚓了?这不又死一回……” “就算和谈顺利结束,咱们还有偷东西的任务……这不得死第三回 !” 他说着,抿了抿嘴唇,又一次支支吾吾起来。 顾甚微瞧着他这副样子,伸出手就想要拍他的脑袋。她同魏长命乃是同龄人,打了七八十回架了,不说是什么生死之交,那看他也比路边的狗顺眼几分。 “又怎么了?你想嫁给李三思怕张大人不同意想要我做媒人去说项?” 魏长命只觉得脑子一嗡,五福寺的和尚在他脑子里敲钟震耳欲聋。 他缓了好久方才面红耳赤抬手指向了顾甚微,“你你你……那是李三思!” 魏长命语气中带着被教训了千百回才有的愤慨与悲恸,“比我爹还像我爹的李三思!碗大的树条子直接往我身上抽的李三思!” 顾甚微见他说话流畅了不少,满意地点了点头。 “所以你开始究竟想要说什么?” 魏长命回过神来,他拍了拍自己的心口,抬眸看向了顾甚微,“等拿到那个东西,你先带着回汴京,你不是还要查清楚飞雀案是怎么回事么?我一个人无牵无挂……” “就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