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灼:“……” 眼睁睁看着朝徊渡将结婚证交给管家。 管家收起结婚证,领着佣人们离开。 因为朝徊渡喜欢安静,所以他们并不住在主别墅这里,而是住在后排别墅。 “咔——” 细微的一声响,大门关闭。 偌大客厅内,只剩下他们两个。 朝徊渡这方面从不矜持。 等人走了,他彬彬有礼地询问:“没人了,可以做了吗?” 檀灼无语凝噎:这就是你的懂了? 她试探着往后躲,“我觉得……不太可以。” 朝徊渡将拍结婚证件照时穿戴一丝不苟的西装随意脱下,指骨漫不经心地扯松了领带: “朝太太。” “我不是在询问你,我是在通知你……” 最后四个字音在空旷的厅内仿佛有回音阵阵。 他说:“我想做了。” 意思是明显。 他想做了。 她得配合。 朝徊渡的房间,檀灼这是第一次进。 第一印象就是寡,特别寡,黑白灰三个色调,乍一进来,甚至怀疑自己是不是突然得了全色盲。 也想给这个房间全面改造一下。 不过,目前重点不是这个,而是面临重大‘人身危机’。 要不是明天去找朝晋垣对峙古董还得需要他出面,檀灼今晚这个房间绝对不会踏入。 她试图想跟面前这位新晋老公讲道理,“真不是我不想履行夫妻义务,实不相瞒,我得病了。” 朝徊渡恰好有她的体检报告。 所有数据全部正常。 将矮柜上随意搁置的报告单放到她面前。 檀灼:“……” 难怪前天管家给她看了朝徊渡每月体检报告,又带她去做了体检呢,合着半天,是婚检啊,他还挺细节。 “其实,我不是身体上的毛病,我是心理上的,创伤后应激障碍懂吗?” “身体虽然好了,但是留下严重的心理障碍。” 朝徊渡听着她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气定神闲地打开衣柜,打算先洗澡。 檀灼每次紧张害怕,话就很密—— “哎哎呀,西裤穿好,别解腰带。” “我见不得你那玩意儿。” “不许硬!” “啊,我犯病了。” 朝徊渡被她吵得揉了揉眉梢,将站在他身后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姑娘单臂抱起,随手丢到床上,而后顺势俯了过去。 突然被抱起丢床上,檀灼吓地差点团成球。 下一秒。 男人骨节分明的长指轻松拨开她散落的薄绸长裙,随意轻抚了几下,跟上次恍若被窑珠浸透不同。 她紧张起来寸步难行。 朝徊渡神色淡了几分。 扫过墙壁上的钟表。 距离12点还有2小时。 而他并没有太多时间和闲情逸致,跟上次那样,哄她放松适应。 十分钟后。 檀灼劫后余生地拍了拍小心脏,坐在床尾,望着亮起灯光的浴室。 吓死了。 小命终于保住了。 明天还有一场硬战要打,今晚绝不能先在床上打了败仗,影响明天的气势! 幸好朝徊渡发现她真没感觉,没有强来。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