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江挽月兄弟俩刚满岁,江母带着他们兄弟俩去寺庙上香,为的是求财求福求平安。 那时候家里还穷,江父整天早出晚归忙于生计,也请不起丫鬟,照顾两个孩子的重担就落到了江母一个人身上。 那日二月二龙抬头,郎神庙迎来了一年一度的庙会举办期,在这一天去祈福会比较灵验,于是江母就带着两个孩子去了。 到了现场人山人海,但江母还是凭着一己之力带着两个孩子祈来了平安福,却不料在回程的途中遭遇了意外。 刚出了庙门一里地,天上突然下起了大雨,狂风肆虐,娘三在过桥的时候被挤到栏边,慌乱之中江母只来得及抓住一个孩子,另一个就被掉了下去,眼睁睁看着他被洪水冲走,孩子从视野消失的时候江母也失去了知觉。 等到人潮散去,大雨停歇,江母醒过来的时候,身边就只有一个孩子,他就是江欲晚。 说到后面,秦向天就知晓了。江挽月裹在厚厚的棉服中,竟没有沉下水去,而是一路漂流,被恰好路过的秦向天施法从水里捞了起来。 他的脖子上挂着一块玉佩,上面刻着一个江字,秦向天便用这个江姓给他起了名字。 说到这里,秦向天开始好奇江挽月原本叫什么名字,瞧了一眼江父,觉得现在问不合时宜,便忍住了。 江挽月听完他爹的叙述,心情复杂,偷瞄了一眼秦向天,突然觉得这人也不是那么罪无可赦。 但他还是不想原谅他,仅仅只是消除了一点点恨而已。 晚膳结束,又到了安排住宿的问题。 林浩非要住到离江挽月最近的那间,江家人不敢忤逆,只得顺从他。 秦向天倒没有显得那么幼稚,但睡哪儿都不影响他睡前去骚扰一番。 今天好不容易感觉到江挽月对他的仇恨消减了一点,那还不得赶紧去套近乎。 江挽月就知道有这两个人在定不会让他清静,睡觉都是和衣而睡。 才被林浩骚扰了一番,对方前脚刚走,意料之中的那人便来了,进来时还落了一道隔音结界。 每次都是神出鬼没的,房间的门都如同虚设,江挽月眼皮都不抬,简直不想和他说话。 而那人却厚着脸皮坐到了他旁边,自从第一次肌肤接触有些紧张外,后来就变得厚颜无耻,捉弄人都不带变色的。 “我要休息了,你坐这里又是什么意思?” 江挽月拒绝他的靠近,说话的同时往旁边挪了挪。 秦向天并没有跟着凑过去,他还不屑于对这具躯体做什么出格的举动,简单的触碰已是极限。 他来只不过是想陪这个灵魂说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