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礼桃你是不是喜欢揭人伤疤,你爸舍得给你两百万美元吗,但是小汀给了我,我什么都愿意为她做。” 礼桃怨气难平,又转向程颐:“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说的金兰姐妹,情比金坚。你和沈琦涵,一个贱一个婊,为了钱去舔她,一点尊严都不要,还感激涕零呢,恶心。” 程颐笑了,她站在礼汀旁边,想到上岸就会收到三千万vip的金卡兴奋不已:“是啊,我就是恶心,有本事你也给我一张金卡啊。” 沈琦涵正沉溺在甜蜜里,听见程颐到处发疯。 她不甘示弱,咬牙切齿地撂了句狠话,“你自己嫉妒得眼睛都快流血了吧,谁叫你非要选江衍鹤做的食物的。但凡你有一点脑子,就知道以小汀对他的感情,不可能把他做的任何东西给你吃,除非是坏掉的,你太蠢了,我终于发现没有素质的对手不是她,是你。她处处周到,而且别人本来就是礼家的长女,你就是外来鸠占鹊巢的垃圾,还在这发火呢,发给谁看,我们谁的家境比你差?” 礼桃的脑袋几乎要炸开,她趾高气扬地指责礼汀那么多年,现在她的所有朋友,都和她反目成仇。 她们簇拥在礼汀的身边,追捧着她,和她讲话。 礼桃觉得身边就像爆炸过蘑菇云的戈壁,到处都是弥漫的核辐射。 没有人靠近她。 礼汀一句过分的话都没说,她就这样,被众星捧月地包围起来着。 远处,游艇的灯一盏一盏地在水里浮起来,影影卓卓。 意大利的天色彻底黑了。 礼汀身上有绒边温柔的幅度。 她下午溺水,所以去换了冥河水母一般的,透明的,充满着性和薄纱的白裙。 裙摆微微颤动着,仿佛每一个触角,都美到极致,却带着蜇和毒液。 但是所有人都感激她到极致,他们永远心甘情愿成为她的食物。 就算她真的因为江衍鹤送自己香槟玫瑰的事情吃醋。 他们也会想一千种理由来让她露出淡淡的柔美的笑容。 游艇是她的,海岛是她的,城堡是她的,江衍鹤是她的。 礼桃嚷嚷着礼桃的名字破口大骂:“礼汀,活该没人喜欢你。” 礼汀躲进孟丝玟的怀里,乌木般的黑发随着啜泣声微微摆动:“好讨厌,她们为什么都不喜欢我呀。” 她软声咬着下唇,猫咪般眼睛里湿漉漉的,一种无辜又脆弱的语气。 “我们都喜欢你。” “我也喜欢。” “.....” “小汀你今天可是救了我的命,我怎么可能不喜欢你。” “谢谢你送的礼物,我很满意,以后我们就是朋友了。” “不——” 礼桃在声嘶力竭地最后一刻。 她绝望的,看到倒戈的人里,有李絮的身影。 “李絮,你回来!” 那个从高中就陪她霸凌礼汀的人。 再也不是她的闺蜜了。 礼桃第一次,被众叛亲离,近乎世界末日的孤独无依感,包围起来。 李絮没把淡水金珠放在眼里,那几颗珠子被她不屑一顾地扔开。 她现在满心只有礼汀,渴求着礼汀给予她其他的礼物。 礼桃终于由衷地发现了一个事实。 原来礼汀一点都没有稀罕过礼家的任何东西。 从来没有。 礼桃引以为豪,百般炫耀的东西,就这么一点点破碎掉了。 再也拾不起来。 就像她现在没办法厚着脸皮,把掉落在地上的淡水金珠捡起来一样。 她彻底落败,一无所有。 或者所有人,都牢牢地掌握在圣洁又带着毒刺的冥河水母掌心。 谁能拒绝礼汀,没有人。 可是,不够呀。 对礼汀来说,怎么能就此满足呢。 还要更多更多的,完全独占哥哥的契机才可以。 -------------------- 一个疯批一个病娇,怎么操作都正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