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 电梯到了。 她穿过长长的走廊,高跟鞋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江衍鹤此刻在干什么呢。 朱茵敏忽然起了窥探的心思。 她半蹲下身,姿势优雅地脱掉高跟鞋,拎在手上。 高跟鞋的声音太刺耳了,她想要给他一个惊喜。 祁弥下班了,偌大的一层都没有人。 朱茵敏在会客室里等待了几分钟。 她把手上的红木食盒放下,尝试着敲响江衍鹤办公室的外面套房的磨砂玻璃门。 她在门口徘徊了一下。 “嗯....” 她听到了小声啜泣一样的喘息声。 朱茵敏心脏猛地一颤,简直如遭雷击。 隔着不太清晰的磨砂,苍白漂亮的人,美得让人心悸。 礼汀穿着一条很薄的白裙,正坐在江衍鹤身上,手指微微下垂。 她的眼睛被缎带蒙着,露出小巧的鼻尖和被吸吮到充血的红唇。 朱茵敏调试了很久角度。 终于找到了一线的缝隙,能够清晰的位置很清楚地看见里面的情景。 里面的装修还是之前一样冷调的风格,唯一的区别是江衍鹤怀里的人。 礼汀长长的黑发铺陈在肩膀上,红痕蜿蜒至裙子的衣料里,皱褶有可疑的水渍,纤细的双腿无意识地颤抖着。 她在她怀里缩成很小一点,尝试着想要逃出他的桎梏。 礼汀被人用长腿勾着,锁在桌子和他之间,禁锢得很紧。 不知道多久,朱茵敏听到里面的声音细细地响起来。 礼汀黏糊糊地说:“老公...你别不要我....” 猛然意识到里面的两人在做什么。 朱茵敏扶着摩挲玻璃的手指都在发抖。 他们人影融在一起,难分难舍。 江衍鹤把脸埋在礼汀发丝间,迷恋地嗅着她的气味。 总裁办公室的冷气很低。 他用温柔手掌覆盖着她的小腹,接着从桌上随手拿出一件西服罩在她身上,“怎么舍得不要,汀汀真让人上瘾。” 礼汀趁着对方抚慰自己,轻声撒娇说:“我不想考hunter education certificate,那些枪很重,手也很疼。” “我不是和汀汀做过约定吗。万一有一天,你需要用枪对准我,像今天这样,被我这样对待。” 江衍鹤摘掉她眼睛的缎带,眉梢褪去凌冽,很宠溺地替她把加在睫毛上的长发抚开。 “害怕我吗。” “很喜欢和老公做这种事。” 她不断地摇头,雪白的丝带已经被眼泪浸湿:“刚才是你太坏了,我都没来得及拉上遮光帘。” “所以,不要说那些让我感到害怕的话。” 礼汀睁开薄红眼睑,细白的手指无意识抓挠一下衣领,在他怀里贴紧了一点:“....你会救我.....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礼汀手腕上的细链发出不安的脆响,就像她的心,在尝试着靠近他,细碎颤抖的轰鸣。 两人之间暧昧得宛如荒草园遇到春夜火。 摧古拉朽的爱意之下,藏着不可能给对方讲出来的秘密。 “下次再不去线下狩猎课程考试,我就惩罚你。” 他在她耳廓低语,温情脉脉,折腾完她以后总会抱着抚慰很久:“万一我不在你身边,总要学会保护好自己。” “我不想学,我很笨.....”礼汀不安地又往他胸口埋了埋。 她感觉到那人在轻柔地捏着她的后颈,又安心地闭上眼睛:“你说让我对你开枪,把我吓坏了,我不想学。”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