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竹哒哒,泉水叮咚,文竹垂腰,戏水鸳鸯。 陆玄之高呼一声:“爹,我回来了。” 陆玄之提着长衫直奔屋里,推开房门,屏风后就只见二人埋头苦想,看着眼前的棋盘,二哥是愁苦万分。 陆玄之走进来,陆玄麟宛若抓住了救星,陆玄之被二哥推搡着到暖榻前,看着眼前的棋盘。 一旁还养着文竹,檀香入鼻,不知何时墙上也多了几幅字画,这样还真有几分文人墨客之风。 陆玄之轻笑一声,看着眼前的棋盘,陆庭铭每一步都是杀招,二哥只精通打仗兵法,哪里知道这些文邹邹的东西啊! 刚刚摸上这个东西就会感觉乏味,陆玄之重观棋盘,捻子落下,陆庭铭双瞳一聚,陆玄之一子破了死局。 陆庭铭前面的所有都功亏一篑,陆玄麟虽然看不懂,但是也能感觉到陆玄之一发入魂,一定是把父亲打得节节败退。 陆庭铭连连叹气,终究是比不过从小就习文的人啊,看着儿子倒还有些不好意思了。 清茶荡漾,陆庭铭给陆玄之倒了一杯。 “今日怎么想起回来了?”陆庭铭两鬓斑白,一张苍老的脸看着他写满了慈祥,低吟笑笑。 “爹,这个东西我觉得我们要重视。”陆玄之将字条推至陆庭铭面前,小小的字条缩成一团,在玄青色的桌上尤为显眼。 陆庭铭抬眸看了儿子一眼,平时陆玄之都不会如此兴师动众,陆庭铭将字条拿起来。 看了字条上的字也蹙紧眉头,随后又轻轻合上:“这字条你从何而来?”陆庭铭询问。 陆玄之沉着一张脸缓缓摇头,虽不知是谁,但他脑海里已经有了那个人的脸,只是还有些不太确定。 “虽不确定,昨日去了花满楼,有一位姑娘我倒是觉得熟悉得很,却又想不起是谁。” 陆玄之蹙起眉头,会想着月溪容那张轻纱半遮的脸,是真的想不起在哪见过,但是那双眼睛仿佛有无数的话想要与他说。 陆庭铭深吸口气,倘若真的是这样,南疆人真是狼子野心,陆庭铭环抱着双手。 静谧无声,青烟直渺,门外的光好似透不进来,陆玄麟站在那也不敢挪动半点步子。 目光来回在弟弟与父亲之间游转。 “花满楼的那位姑娘,我听闻是昨日来的,这的确很可疑。”陆庭铭都开始怀疑那位姑娘是否与南疆人有关。 过了半晌,陆玄之盘着腿好似有些麻了便挪了挪。 “我感觉她像一位故人!”陆玄之垂下眼眸,陆庭铭听他的话,眸光瞬间清澈起来。 “当时我收了一位义女改名为陆南书,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