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他说话的动作,继续说:“主要是这样的,如果我亲爱的小叔不拒绝我,那这瓶酒就不会被喻老师误喝,也就不会险些中暑。” 柴舫看了半天热闹,一见蒋娇龙有话要说,立刻跟了上去,非常捧场地给她鼓掌。 “你哪来的歪理!想害我你还有理了!”蒋煦觉得自己站在了全世界的对立面。 蒋娇龙理直气壮道:“我逻辑上没有问题吧。” 柴舫立刻道:“青天大老爷!” 蒋煦看见这群人就烦,拂袖而去。 毕竟蒋总也是出于好心,喻安宵跟上去安抚,笑说:“感谢蒋总记挂,那我请你吃饭,好不好?” 蒋煦哼了一声,“刚刚不替我说话,请你家小鬼吃饭去。” 喻安宵笑说:“他们是小孩子,不要理他们。” “小孩子,哼,免死金牌是吧。”蒋煦有些认命了。 他们这边刚走开,几个不算小的“小孩子”鬼鬼祟祟地凑在一起——特指蒋娇龙,和总是学她动作的柴舫。 蒋娇龙一拍程迟雨的后背,一脸八卦之色,说:“你说实话,那瓶酒是你看着我放进去的,真不是你给喻老师的?” 程迟雨震惊,说:“我是那种人吗?” 柴舫的恋爱脑清醒了一瞬,说:“就是,他怎么会干这种事。” 最强歪理大师蒋娇龙又开始分析了,“你别装了,大家都能看出来好吧,你小子,连喻老师都敢觊觎,你不害怕啊?” 柴舫啊了一声,“什么意思!” 没人理他,程迟雨说:“害怕什么?” 蒋娇龙说:“就是那次跟你合谋骗他的事情,你不知道啊,当时他不知道怎么发现了,问我怎么回事,吓死我了,和平常一点也不一样,要不是我嘴巴严,就给你抖出去了。” 程迟雨抿了抿嘴,也回想起了那个难忘的夜晚,没有说话。 如今回想起来,他竟然觉得某种冲动远远大于恐惧或者羞愧之类的正常情绪。 程迟雨说:“没那么吓人。” “你就嘴硬吧。”蒋娇龙冷哼一声。 但是她话头一转,凑过来问:“酒精的效果怎么样?要不要我再帮帮你?” 程迟雨皱着眉看她,说:“真不是我。” “不要纠结这个问题了,”蒋娇龙说,“想要追人,就要舍弃脸面。” 程迟雨面无表情道:“早就舍弃了。” 蒋娇龙嚯了一声,给他竖了个大拇指。 柴舫举手道:“请问,二位,到底在说什么?” 几天的旅行时光即将接近尾声,旅行的最后一站是温泉山庄,一行人终于停下脚步,准备好好休息一天,次日傍晚飞回浔城。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