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跟你男卑女贱?你才贱!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下贱的狗崽子!” “对,我贱。”木奕珩横过眸子,深深望进她瞳仁中去,“我他妈要不是贱,会对一个成过亲的妇人牵肠挂肚放不下?我他妈会大过年的扛着气死那老头子的风险,溜出来找你?” “我他妈要是不贱,会不知多少次想着,把你掳到荒山里去,和你就在里头日日夜夜,一辈子不见人?” 林云暖听不下去了,她狠狠踹他的肚子,翻过身,往床下跳去,“木奕珩,你是个变态,变态!” 木奕珩扣住她肩膀,覆上去,啃咬她的脖子,“卿卿,随你骂,随你打,老子栽在你身上了。这一个多月,老子像个游魂,老子算是瞧清了,你是上天派下来折磨老子的。只要你肯,老子甚至……” “娶你都行。” “老子不要家世,不要财产,不当这校尉,老子沿街要饭,给人洗马桶、擦鞋,养你!” “谁稀罕你娶?别自以为是!”林云暖挣不动了,上头的人也似瞬间抽空力气。 他喘着气给她擦眼泪,不自在地哄着:“行了,别他妈哭了。老子瞧不得你这样儿,不想给老子弄得起不来床就给老子把眼泪憋回去。” 林云暖捂住脸,大声呜咽。 木奕珩败下阵来:“行了,老子忍。你哭吧,想打想杀,老子都不躲。地上有把匕首,你拾起来,在老子胸口一扎,你就解脱了,老子也解脱了……” “其实老子也……觉得好累。” “怎么哄你,都没好脸。” “为你做啥,都不假辞色。” “又抓又咬,不知被你伤多少回。” “老子都派人到筠泽去了,沿途设伏,要他们劫了你,剁了腿,叫你再也跑不了。”听她哭得顿了声,身子猛地一颤,似是吓着了,连忙又扯笑道,“老子当然不舍得了。都是被你给气的,亏得你没真上路,不然这会儿……” 他手摸下去,握着她脚踝,“没了腿,可不好看。卿卿……” “你喜欢什么样的男人,老子改!唐逸那种斯文败类,不就会画春画儿吗?你要想让老子画这个,老子也能给你画个几百个姿势,不重样儿的。” 林云暖不哭了,飞快地扬手甩他一耳光:“不要脸!” 木奕珩脸都肿了,捂着腮,苦笑:“是是是,我不要脸。” “从进屋到现在,你说老子怎么不要脸了,都没动你一个手指头,一个多月的气闷都好生憋着呢,你他妈还想怎地?” 林云暖撇了撇嘴,泪光盈盈:“你还敢说你没动手?你、下流胚子!” 适才还把她按在腿上,打她…… 木奕珩嘿嘿一笑,扭扭屁股,没皮没脸道:“你打回来?别用手打,仔细打疼了手指头,我告诉你一招儿,你拿马鞭抽,外头挂着就有,老子要是皱一下眉头,都不是男人。不信你试?” 林云暖一阵恶寒,抱膝靠在枕上,冷静了一会儿。 木奕珩就下床到柜前,从里头摸件衣裳出来披上。 林云暖见他背上纵横错杂的痕迹,还有她刚才抓的血道子,臀上的伤更是没眼看。 也不知为何,只要遇上这人,自己张牙舞爪,简直就不正常。想着刚才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扇他耳光,还有上回在他家屋里,打得他一脸指痕。她是不是被这胚子传染了暴戾之症? 唐逸最气人的时候,她都没想过要动手。 与这人,却是不由分说,别说动手,下嘴咬,用脚踹,亏得他有几分功夫在身,若是个弱的,怕早也不敢来缠了吧? 想想他刚才打她那两下,听着响亮,其实不疼的,就是臊得厉害。 心里乱七八糟的,纷纷乱乱。木奕珩不知何时溜出去,身后跟着个婆子,端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