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自己去顾及对方的感受。长此以往,我们会痛苦不堪。奕珩,你放手……我心里永远有你,只是我还想,有自己的生活。也许不久的将来,我仍会因为空虚寂寞,身边容有旁人,你也娇妻美眷,子孙满堂。但我们没什么可遗憾的……” “你他妈别说了!”木奕珩捏住她的脸,迫她仰起头,他俯身,闭上眼睛,张口咬住她的嘴唇。 血腥味在唇齿间蔓延。 林云暖痛得舌根僵住。 木奕珩推倒她,将全身重量压上去。 “你他娘的就是闲的!” “痛苦不堪?老子愿意!你想再和别的男人,想都别想!” 林云暖被他咬得很疼。舌尖破掉了。 她仰头叹息。 木奕珩如此倔强,想离开他,千难万难,可总要一试。难不成自己就要做一个不停吃醋的小气鬼么? 他年华正好,光芒遮都遮不住,这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呢? 她知道一时劝不通,也不劝了。几次想推开他,被他解开衣带绑住了手。 林云暖被他掀过身去,伏在床沿。 木奕珩骂骂咧咧地解自己的衣裳。 “你不是很喜欢这样么?唐逸那下贱东西一连几幅画,都画着这样的。我这就让你如愿。离了我,旁人哪能给你乐子?不是你自己说,最爱和我做这种事的么……” 盛怒之下,木奕珩口不择言。 林云暖闭紧双眸,只当没听见。 她明白他为何生气。 永远只有他一个人为了他们的感情在奔命。拼命要和她在一起,对抗家族亲人,对抗权势富贵。 她却总是中途退却,从不肯与他统一战线。一遇到问题,就只想逃离。 木奕珩攥住她裙摆。 外头一阵轻快的脚步传来。 侍婢们齐刷刷地行礼问候,称“郡主”。 陶然到了屋前,见门板闭着,本想径直推门,想到木九的妻子也在里头,脚步停了一息。 她脆生生的喊了一声“木头哥哥,嫂嫂,你们在忙么?” 林云暖剧烈挣扎起来,她这幅鬼样子,如何见人? 就在她极度紧张惊惧的同时,木奕珩挺腰…… 陶然听见林云暖控制不住的呼声。 像是极度痛苦,又像极度满足。 陶然眸子睁得大大的。 她是郡主,没谁敢在她面前胡言乱语的,更不敢行止不端。她不知云雨之事,只是隐约觉得,木头哥哥的妻子叫的如此怪异。 林云暖埋头在枕上,身子颤得跪不住。 木奕珩冷哼一声。 他粗暴地按着林云暖,阴阳怪气地与门前的陶然答话。 “陶然,你去问问你娘,一男一女,又是夫妻,白天关起门在屋里,能做什么?” 他倏忽放手,任林云暖失去支撑软瘫下去。木奕珩走到屏风后面,舀起一瓢冷水对着灼热兴奋的地方浇下。 瞬间,他淋了一盆水下去。踢开湿掉的裤子,他重新抓了件衣裳穿上。 陶然满脸通红,立在门前不知该不该推门进去。 门被从里拉开,木奕珩寒着脸走出来。 “木头哥哥你……” 此刻的木奕珩,暴躁冷酷,叫陶然隐隐生惧。 向来嬉笑有趣的一个人,突然用这样凶狠的表情对着她,叫她很不适应,很不习惯。 “陶然,里头的,是我木奕珩的女人。从一开始,就让我疯狂,让我渴望的女人。但凡有丁点儿空隙,我都想按着做几遍。我只当你是个妹妹,甚至,只把你当成和我一样的男人。我对你没那个想法。” 他扭起陶然的下巴,迎上她受伤湿润的眼眸。 “男人女人,不是你想怎样就能怎样。对你,我硬不起来。我之前怕得罪你,没说明白。你若不懂我说的是什么,叫你的人去外头买本春书,或是春图瞧瞧。你会懂的。” 木奕珩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 陶然怔了半晌,平素木头哥哥走在前,她势必要跟在后,缠住他和她讲笑话。 此刻,另一种念头留住了她的脚步。 她推开一点儿室门,探头朝里看了一眼。 木奕珩客居之所不大,床帐又不曾放下。 隔着细珠帘子的缝隙,瞧得见一个衣衫半敞的女人半伏半卧在床上。 身段……和她不一样……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