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奕珩口中含了杯酒,扣住她后脑与她渡过…… 瞧她被灌得七晕八素只有求饶的份儿,他心里的火气消了少许,看着看着就笑了出来,骂道:“你他妈怎么不厉害了?跑啊!老子这么玩你还不跑?给老子甩脸子,打老子耳光啊?” 林云暖不吭声,她缩在那,像个受气包一样,皱着鼻子,嘴角都是亮晶晶的洒出来的酒。 木奕珩低爆了声粗口,凑过来把人搂着,嘴唇贴上去,把她亲吻住了。 她伤他至此,他还是喜欢她。 看见她这幅模样,想狠狠的,狠狠的把她亲的透不过气。 ………… 不知过了多久。似乎天都亮了起来。 灰蓝的天色,昏暗的屋子。林云暖蜷缩在木奕珩身侧,两手紧紧揪住他的衣摆。她熟睡的侧颜像个不知事的孩子。 木奕珩眉眼清明地望着房顶。 林云暖醉后说的那些话让他失神至此时。 是不是不逼迫她喝那些酒她这辈子都不会对他敞开心扉? 不就是受过情伤被唐逸那混蛋辜负过,至于草木皆兵成这般? 他是木奕珩,如何能与那种下三滥相比? 什么对彼此都好,要为他考虑,考虑个屁! 原来女人小气起来连自己的男人与人逢场作戏都不准的。 特么身边有几个美貌婢子都是错? 还有,她说的那些荒谬的话,……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人醉后的言语到底可信度有多高? 两晚未曾安睡木奕珩此刻也是头昏得紧了。加上两天做了那么多回,此刻腿都有点软。 他嘴角勾起,无奈地笑了一下。 才一闭眼就听见屋外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嚎哭。 木奕珩被吓得一震,接着怀里的宿醉的女人腾地弹了起来。 木奕珩听得出这哭声是他闺女。片刻连钰哥儿也给吵醒了,拉着长音嗲声喊“娘”。 木奕珩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看林云暖迷迷糊糊连衣裳都没穿好就去哄孩子。 ………… 醒来已是傍晚了,木奕珩不知自己什么时候睡着的,醒来瞧见身上盖着锦被,他嘴角就勾起来。 妇人口口声声不想和他在一起,心底里还是心疼他的。 木奕珩穿鞋去净房梳洗一番,走出院子就看见林云暖抱着小女儿在和钰哥儿玩。 不知怎地这画面让他突然湿了眼眶。 他像钰哥儿这般大时他娘可有这样温柔的待过他么? 林云暖听见声响回过头来,与他视线对上。 钰哥儿已经笑着跑过来,张开双臂扑到他腿上,嗲声嗲气地喊他“爹爹!” 木奕珩笑着抱起儿子,朝林云暖扬了扬眉,“我带钰哥儿出去转转,一会儿回来给你娘俩带好吃的。” 林云暖抿住嘴唇,刚想说些什么,木奕珩知道她不会同意也并不征求她的意见,大步跨出院子径自就走。 钰哥儿自小就对木奕珩的声音敏感,还在林云暖肚子里的时候,只要木奕珩对着肚子说话他就动的很欢。出生后他有时哭闹乳娘都哄不好,木奕珩大手将他一抱他就立即眉开眼笑。 父子天性这种缘分实在很难说清楚。 林云暖有些泄气的想:“罢了,容他二人聚聚,来日还有几多机会呢?” 又想,若是钰哥儿长大了想去投奔父亲,她也不会阻拦。 ………… 天气晴下来两日,街上走动的人多了起来,许多商铺重新营业,也有人家忙于修缮之前损毁的房屋。 木奕珩把住处的东西光明正大地搬来了林云暖宿处。 阳城一众官员:“……” 这位是真猛士啊!不服不行。 小院的门换了一个,准许悦欢带孩子出去玩单只看管着有“前科”的林云暖。 木奕珩这几天也不大理会她,埋头做自己的事,要么与大小官员商讨遣返流民事宜,要么就自己骑了马带钰哥儿出去。 两人较着劲。 一个想:你公务在身总有不得不离开的时候。 一个想:我看你能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