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胜衣撩开帘子,依旧忧心忡忡看着窗外。 鄂尔多看着她的侧脸,“你在担心什么?担心那些乱民?” 她点了点头,“我是担心你,万一又来人了,你又得去打,万一出了什么事,你还得被问责。” 一旁的男人垂眸思量着,“除了老师以外,我第一次听到别人在事上担心我,他们都很相信我,因为我办这么多年事几乎从未出过纰漏。” 胜衣还在看着窗外,“你再怎么厉害也是人,是人就是会痛的。” 她探头向外看去,立马将绣袍放在一旁,起身下了马车。 “你拿箭了没?” 鄂尔多打开侧边马车车座,掏出一把弓箭给她,“怎么了?”他打开窗也看不到什么。 胜衣只拿了箭矢,然后往马车内靠了靠,隐藏身形。 她将箭矢放在手心,随后将箭矢扔起,手掌一翻用内力打了出去。 但那人反应也很快,箭矢没有正中他眉心,而是中了腿。 “完蛋了,我不应该用箭的,应该用石头。” “反应居然这么快,看来刚才那些都是喽啰,有人正在盯着我们。” 她转身上马车,连忙把帘子拉下,“我只伤到了他的腿,此人反应极快。” “我观他内力定是不薄,跟刚才那些喽啰不是一个等级,怕是前来查探我们的。” 鄂尔多有些忧心,他忧心胜衣。 “若他们不耍阴招,应当不会有事,他们的目标只是皇上。” “若是出了什么事,那皇上死就死吧。” 胜衣转过头,“行,出了什么事,我直接拉着你跑。” 第二天天亮时接着赶路,鄂尔多直接也不在前面坐马开路,而是坐到了马车上。 胜衣天亮时才睡,此刻她睡的很香。 鄂尔多坐在她一旁,静静摸着她的头。 到了休息时辰,和嘉来找她,一撩开帘子就发现她正躺在鄂尔多的腿上,鄂尔多还在摸她的头。 他有些不悦,“何事?” 和嘉支支吾吾的拉上了帘子。 晚上,胜衣洗漱完正在马车上啃着馒头,一到晚上她就开始紧绷。 果不其然又来了几批人,然后全死了。 他们此时已经行在了山路上,鄂尔多直接命人将一地尸体丢进了一旁的悬崖下喂野兽。 但胜衣总觉得有什么,肯定不止这种草包,她一直提心吊胆着。 她把那短剑放在了身边,而不是放在马车下。 第二天下午,他们才终于行到了裕陵大门口,一行人正按顺序将马车停在陵园门外。 所有人都下了马车,太监们抬着棺材往里走,鄂尔多在前面保护开路。 大家走至供台前,鄂尔多站到了一旁,皇上站在台前弯腰祭拜开香。 忽的,四周树林里窜出一群黑衣人,鄂尔多直接拿出剑和他们对打。 胜衣能看出这些刺客内力都不低,就是那日晚上中箭的刺客水平。 看来前几波真的是烟雾弹,可竟然拿人命做烟雾弹么? 这群黑衣人武功都不低,且数量极其多,身后的大将军也打的很头疼。 皇上第一次经历这种大规模的刺杀,之前他作为太子时,从没遇见过这种有规划的刺杀。 乾隆刚上任时也经历过几次,可他愈来愈老练,到后面基本很少有如此的了。 如今这场刺杀正是在他的统治下出现的,颙琰吓的不敢出声,靠在石供台前。 像个胆小鬼一样,连仪态都无了。 身后有些第一次经历这种情景的人,此刻已吓的哇哇大叫,他们也不敢跑,只能站在原地。 鄂尔多刚杀了前面的刺客,身后就又来一名,他一脚将其踢开,用了内力化掌。 可此次前来的刺客太多了,他打得过这些人,但是打得很烦,满地的尸体。 鄂尔多听到胜衣那处传来哭声,下意识就向那里看去,却不慎被刺伤了腰,转手连忙将那刺客打死。 这一幕胜衣也注意到了,她莫名的很是心怒,一巴掌大力甩在了一旁哭的哇哇叫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