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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你,好不好


,细小的肉缝在紧闭中又无可抑制地泛起湿意,薄薄的内裤黏腻地贴着,娇嫩的肉缝被勾勒得一清二楚。

    裴知衍手指缓缓扣上你礼服的最后一颗纽扣,即便他没有任何多余的动作,那目光却像是要将你逐寸剥开,捏在掌中玩味。

    “二哥……”你哑声唤他,声音不由得有些发颤。

    他只是淡淡地抬起眼,克制得无可挑剔,仿佛对你的反应毫无察觉:“怎么了?”

    你张了张嘴,却终究没法把心里那句“眼神别太过分”说出口,只得别过脸,气鼓鼓地绷着脸不去看他。

    耳边传来他轻轻的一声笑,那笑声淡淡却隐约带着点愉悦,让人更加羞恼。

    平日里冷淡的眼漫开柔淡温意,仿佛正忍耐着什么难得的怜爱之情。

    他微微倾身,修长的手指顺势扣在桌沿,身形弯下时恰好将你困在视线中:“嗯?不高兴了?”指尖轻轻地停在你腰间,淡淡的体温透过衣料传来,带着点温度的摩挲,仿佛在试探,又仿佛在压抑。

    “二哥没做什么不该做的事啊。”他像是在你耳边安抚着似的,凌乱的黑发散落在他冷白的额前,隐含着睚眦必报的畅快,“只是想看看,我留下的痕迹还在不在。”

    叁年来被你无知无觉撩拨的哀怨早就化作毒蛇,折磨的他夜不能寐。

    他偏要让你体会他的为难,哪怕一分也好。

    你哑口无言,只能无理取闹的说了句:“不管,就是二哥的错,跟我道歉。”

    裴知衍愣了片刻,随即低低笑出声,那笑意像拂过水面的清风,幽深又压抑。

    故意放低了声音,在你耳畔含笑低语:“好,我的错,二哥道歉。”他贴得极近,声音低哑,像一阵轻轻掠过的电流,将你的理智撩拨得七零八散。

    言罢,他低头在你耳旁轻轻落下一吻。

    “走吧。”

    一楼大厅,灯光自雕花的水晶吊灯上倾泻而下,将宴席的每个角落映衬得瑰丽至极。偌大的餐厅被金色与深红交织的帷幔装点。

    裴知衍刚落座不久,便被老爷子的人叫走商议事务。

    你一向不太适应这种场合,饿了,想拿个纸杯蛋糕。

    正当你伸手时,那块蛋糕却被人先一步拿起,递到了你面前。

    对方的手指修长白皙,指节分明,微微曲着,似乎并不带力,手背上青筋隐约浮现,像是雕刻在白瓷上的淡淡纹路。

    熟悉的嗓音轻笑:“姐姐。”

    你抬头,微愣——是周景殊。

    他素来疏离的琥珀色眼瞳像是盈着细碎的星子,柔光晕开,连带着那惯常微垂的眼尾,也透出几分不易察觉的温润,泛起浅淡波光。

    “是你?”

    你微微愣神,看着他手中的纸杯蛋糕,脑海中隐隐浮现一些过往的碎片。周景殊,这个名字带着几分熟悉的陌生感,似乎在某个角落里曾被提及,却未曾深究。

    你与裴知衍他们重逢叁年,参加几次家宴,却从未见过他。

    心底一丝隐隐的猜测慢慢浮上来——姑姑的儿子。

    那个家族中的禁忌,兄妹间不可言说的过往所生的孩子。

    你从未想过他就是那个孩子,更没想到会在那样的情境下和他发生了关系。

    周景殊表情未变,慢条斯理地撕开纸杯蛋糕外面的一圈包装,动作闲适得仿佛再普通不过。

    “姐姐猜到了。”他重新将蛋糕递到你手边,语调淡淡。

    你下意识接过,手指触及到蛋糕的瞬间,心里有些波动,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只是莫名的复杂。

    “大概知道了。”你轻声应道。

    他看着你接过蛋糕,笑意轻漾,眼下的卧蚕在光线中浅浅浮现,衬得这笑容带了些少年般的温软;

    “姐姐,下次你来采访我,好不好。”

    “只要你。”

    少年的情感纯粹又自然,但却没有逼迫的意思。

    就像此刻,即使更亲密的事情都已经做过了,他仍保持着某种让你舒适的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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