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又结了没?” 说起山果儿,田朵想起来她将田伟琦送她的老山参揣进怀里,伸手往怀里一摸,怀里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 她明明记得将那盒子扔了,将老山参揣进怀里,咋能没有了呢,仔细想了下,她是没有从怀里拿出来,也没和田春、田花闹着玩,该是丢不了地啊,嘴里敷衍地冲田雨嗯了声,说她困了,这就睡,明儿她上山给田雨摘些红柿子回来吃,然后起来在屋子里转了个遍看是不是她不小心给弄掉了不知道,结果找来找去也没找着。 田雨问她不睡觉这又是在找什么? 田朵随口说了句刚才田春给她两枣儿揣怀里,这会想吃又没了,看是不是掉炕上哪儿啦? 不想,田春砸吧着嘴说梦话,“我明明看见你吃了,这会倒赖我?不信,你问问花儿!” 田朵以为说她呢,回头看看,田春翻了个身睡得正香,只听田雨道,“别找了,黑天半夜地,这灯也不亮,想吃枣儿,明儿我上娘的屋里给你拿一把!” “大姐,既然你也说灯不亮,那咱们一块睡吧,反正夏天的夜短,你早点起来缝也一样,那样睡饱了精神好也不伤眼。”田朵蹲在田雨的身边央告道。 田雨本想再缝一会儿,可耐不住田朵老在身边嘟囔,索性吹了油灯,和田朵一块上炕睡了。 六月二十三这天的中午,太阳像个大火球似地晒得人都快能脱层皮,田家大小六个女地在枣树下铺了张席子乘凉,田春和田花两人自娱自乐地拾石子玩,田雪在席子的另一头悄声问杨柳,“咋那个吕三娘都过去三天了,还不上门,这事成不成总得给个说法啊,这样吊吊着人的心思实在是抓挠得心慌。” 田朵拿着把蒲扇躺在田雨的腿边时不时帮田雨扇两下风,其实吧,给田雨说了第二天要给田雨摘点西红柿出来,可那天她上了山挖野菜的时候,忽地想起穆老太跟她换了个新暗卫。 她回想了下,好像是个叫紫筱地,这女地一般都好奇心重且还心细,何况能被穆老太相中那武功想来也没得说,若是她就这么冒冒失失地默念空间进了穗园,很容易就会被丫的这还不曾谋面的妞儿察觉到什么,她想找田伟琦将那人引开吧,偏偏田伟琦又不在,这几天也不知田伟琦忙嘛呢。 自哪天送东西走了一直未曾露面,因而那天,她只上山挖了些野菜就回来了,路上又惦念起她昨儿晚上寻的那棵老山参,回家在有可能掉地边边角角都寻了个遍也没找到那老山参,直怀疑难不成那老山参真长了腿似地会自个跑? 或者还有个可能,但想着又不太可能,心里虽然奇怪,但也不敢给人说,压下这事不提,只给田雨解释不知谁看见那些红柿子竟让人摘没了,余下的都是些小青果儿,还吃不得。 田雨倒没说什么,只说那就过些日子再去摘吧。 田朵这边正躺在席子上寻思着老山参的离奇消失和要不要将紫筱唤出来见见看是个什么样的人才做打算时,就听见田雪问吕三娘咋还没信儿。 有时候,还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寸劲得很,只听那边杨柳刚说了句要不我这会上吕三娘家给你问问去? 只听那吕三娘就笑呵呵地进门,“我就知道你们在家快等急了,这不我刚得着信,大中午地就火急火燎地赶回来给你们报信,田婶子,家有冷水不,先给我舀两碗过来,今儿可真是渴坏我了,今儿的太阳咋那毒呢!” 田雪赶忙喜眉笑眼地蹬蹬跑进灶屋用小瓷盆给那吕三娘舀了半瓷盆出来,递给吕三娘,巧笑嫣然道,“三姐喝,你看这够不,不够我一会儿再给你舀去!” 吕三娘接过小瓷盆咕咚咚将半瓷盆的水喝了,笑道,“还是咱们村里人喝东西硬气,在大户人家喝口水,那碗小的还没咱村里种的葫芦大,嗓子渴得火烧火燎地,也不好意思要第二碗,就怕人家笑话咱是乡下土包子小门小户地没见过世面,连口水都稀罕得紧!” “可不咋地,要我说还是在村里自在,这放眼望去到处都是绿嗖嗖地多好看,城里人兜兜转转就那么屁大点的地来回转圈,听说有些闺阁小姐连是草是苗都分不清,一辈子就窝在那三尺方寸的地抬头望天低头望地的混混沌沌就过了一辈子!”杨柳顺着吕三娘的话笑说道。***(未完待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