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早已放进了穗园空间,转而慢慢回过头来,看向发声的方向,入眼的依旧是刘飞扬那一头的如银长发,只是细看之下就不若刘飞扬的头发有光泽。 下一秒,就看见崇德帝一把摘下了头上的假发和人皮面具,然后他气定神闲地走到田朵旁边的锦凳上坐下,“看到朕你貌似很不高兴?” 在最初的震惊之后,田朵冷哼一声,“若是别人将你老婆给点糖衣炮弹就轻而易举地拐走,你能对那人高兴地起来,我没杀了那人泄愤,就已经够可以得了。” 崇德帝轻点了下头,自己给自己倒了杯凉茶,“没错,所以我将那拐走我老婆的人,放到眼皮底下时刻盯着他,就算我那调皮淘气的老婆不回来跟我,也绝不会让别的男人与她同床共枕,耳鬓厮磨。” “你卑鄙!”若是可以,田朵真想咬对方一块肉下来,但她知道,崇德帝现下敢这么明目仗胆地出现在她面前,定是有什么后手? “卑鄙吗?我看不是,是你找的男人最终还是抵不过权势的诱惑,看得祖宗亲族要比你和你儿子重要,还有就是活着的人永远比不过死人在他心里的冲击大,所以,这你怪不得我,若你选的男人真如他表现出来的那样爱你,难道不应该与你共进退地再来个抗旨不遵,反正你们也不是头次抗旨,天高皇帝远,你们窝在这么个山清水秀玉米黄的好地方,也没见我这个当皇帝地真拿你们怎么着了。” 崇德帝轻啜了口凉茶,“就连我这一国至尊到了你这里,还不是照样的喝冷茶,你说朕要治你个大不敬的罪,难道会冤了你吗?” 田朵冲崇德帝翻了个白眼,“你这么高调地出场,难道就不怕有人趁机将你永留在此,进而取而代之。” “你是说金岛上的那批海盗吗?”崇德帝嘿嘿冷笑一声,“最迟两天,你的那批海盗就会怎么来得怎么走,只是可惜了你那十万吨粮食,若是给我,怎么着我也能保你两年不受任何人欺凌,只可惜你不听我话,非跟着你那穷酸幕僚瞎折腾,怎么样,竹篮打水一场空了吧。” 田朵从拿了个杯子倒了杯早已凉掉地茶水,轻啜一口试探道,“何以见得,难不成你打算和南蕃开战了,我可听说不久前南蕃国主刚给你送了两个和亲公主,哦,我知道,定是美人你照睡,战呢,你照派人攻打,谁让现在的你身家丰厚,要将有将,要粮有粮,此时,谁敢逆一句话,那就是作死的前奏。” “若真如你说的那样,我还会让你如此安闲地坐在我面前说这些够砍你十个脑袋的混账话。”崇德帝轻哼一声,突地抬手捏住了田朵的下巴,“我想你不想你儿子在他老子走的第一天就看见你与别的男人亲亲我我吧,我估摸着他这会该到了。” 田朵默运灵力一把拍开崇德帝的手,秀眉紧皱道,“千里迢迢,掩人耳目地来到这里,我想你不会就是想来摸我两把,调/戏我一阵就滚蛋地,说吧,想干嘛明说。” 崇德帝脸色晦暗地瞪了田朵一眼,呵呵冷笑一声道,“没错,我就是闲得发慌,宫里的女人我都玩腻了,所以千里迢迢来玩你这么个又丑又肥腰和水桶一般粗的无知蠢妇。” 说着眼神无比挑剔地放到田朵那满是赘肉的粗腰,“怪不得你选得男人不要你,若是我早将你休了从娶,不瞒你说,若你那没骨头的男人,这回若硬气与你一起抗旨,下一回,我就赐他两个女人与你并嫡,我倒要看看是水葱一样娇艳俏丽的年轻女子能得他的欢心,还是你这生过孩子的肥腰婆能长盛不衰。” 本来就伤心的田朵,被崇德帝刺激得直想揍人,可是在此地开战又毁了她房间里的东西,卫烙已经走了,她不想屋里的东西再被她给亲手毁了,于是,她抬起泪水涟涟的眸子,“有种,你跟我来!” 这次她若不将他揍个半死,她就不信姓田。 崇德帝冷笑一声,捡起地上的银色假发套在头上,然后从怀里从新拿出一张人皮面具戴在脸上,顺手捡起地上那张废弃的也揣进怀里,然后返身出了屋子窜上房顶就去追田朵。 随后一连两天一夜,猿人族都能远远地看见在东北方向的两个山头上,有一黑一白两个小圆点在上下翻飞着,凡是这两个点所过之处,那原本茂密挡住视线的森林就变得开阔透亮无比,并且时不时地还有狂风黑云从他们的头顶飘过,紧接着就是山断水涌,就连深山里他们一直惧怕的凶禽猛兽也时不时地发出恐惧的尖叫声,吓得猿人族人天还不黑就缩回洞府再不敢出来。(未完待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