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有心脏病生不了孩子,她真想拥有他的骨血。她不敢赌,医生曾说过,以她的身体状况,生孩子有很大几率死在手术台上,她更爱惜自己的命。 傅羽泠在床边坐下,从没这样近距离地跟他独处,她贪恋这样的感觉。 她给他脱下皮鞋,解开西装外套的扣子,去卫生间里拧了条毛巾给他擦脸。蘞 做这些事的时候,她幻想自己是他的女人,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声音轻轻地说:“明明我们是最亲近的人,你为什么不能多看我一眼?沈嘉念有什么好的,不管是从前那个还是现在这个,她们都没有我爱你。你什么时候才能明白,这个世上,我是最爱你的。” 傅羽泠看着他的脸,犹豫道:“等你意识清醒后,你会怎么对我?你会恨我吗?我也不想这样,都是你逼我的。从来不给我一个好脸色,不求你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为什么连对待妹妹的宠爱也不肯施舍?傅寄忱,你太狠心了。可是怎么办,我还是爱你爱得无法自拔,为了你不惜手染鲜血。” 第250章 感到恶心 傅羽泠担心傅寄忱随时会醒,到时候她一个人控制不住他,她手指勾到包包的带子拿过来,从夹层里掏出一只没有任何标签的透明塑封袋,里面装着几粒白色的小药丸。坕 她取出一粒扔进玻璃杯里,拧开一瓶纯净水,倒了半瓶水进去。 傅羽泠握着杯子摇晃了几下,药丸很快融化,透明的水变得有些浑浊。 想了想,她又取出一粒药丸扔进去,得到一杯淡白色的液体。 这是她托人弄到的,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就像她一再跟那个打晕傅寄忱的男人确认,他那一棍子下去,会不会对傅寄忱造成损伤,她不希望他有任何闪失。 她是爱他的。 傅羽泠跪坐在床边,轻轻捏开傅寄忱的嘴巴,一杯水洒了三分之一,喂进去三分之二,等药效发挥出来,他大概就会醒了。坕 她的心跳前所未有的快,不仅仅是因为多年夙愿即将达成,还有紧张,她不知道等待自己的结局会是什么,那种对未知的恐惧最是折磨人。 不管结果如何,走到这一步,她都不可能再回头。 傅羽泠把空杯子放回床头柜上,抽了张纸巾给傅寄忱擦嘴角,惨然一笑:“你要是能爱我该有多好,我就不用这么大费周章地得到你。” 不知何时,眼角有眼泪滚出来,泪水滑到嘴角,尝到咸湿她才发觉自己哭了,她抬起手,用指腹轻柔地抹去。 她才不哭,眼泪是弱者的标志,她是赢家,她该笑。 傅羽泠的视线归于清明,这时,床上的人有了反应,紧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