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这个社会普遍的期望差不多,长得柔柔糯糯,身娇腰柔,娴静宛若花照水。 按理来说,他这样的omega理应有一个alpha来配,才能保证下一代的完美基因又或者,alpha和omega就是天生一对。 然而这条美好的康庄大道硬生生掺和进了我一个堪比大棒的beta。 我和黎小梨是竹马竹马的典范,父母是好友,年龄相仿,从小一起长大,他确实对我有一种格外的依赖。 当然连父母都说要是一个分化成omega一个分化成alpha这就是一桩天定的美事。 然而天似乎不想认这门美事,在黎小梨分化成omega的那一天,我并未受到任何信息素影响——是的,我在他分化前一周检测了激素水平。 我是个beta。 虽然我的父母并不是很愿意承认这件事,又做了几次检查后,他们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 我是个货真价实,名正言顺,铁板上钉钉的,beta。 起初,我并没有很在意,毕竟只是个第二性别问题,并且在某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黎小梨还是扭捏着跟我说要不我俩试试。 我觉得是alpha还是beta对我影响不大。 于是我也不知道哪根筋抽了,大脑空白地就答应了他。 结果显然也很明显,在我们单纯拉拉小手25天后,又是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我俩吃了顿散伙饭。 那个时候黎小梨还特别抱歉地看着我跟我说:“乔乔,其实你是个特别好的人!温柔细心,知道我喜欢的一切,可是……” 他的脸红了红,声音突然变得比蚊子还小,我好不容易才听清了他说的话。 黎小梨说:“omega都希望自己的爱人能闻到自己信息素的味道,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刚被发了好人卡的我能理解,很能理解。 信息素对于他们来说,是一件天然的示爱、诱捕神器。这样一件东西用不了确实可惜。 相似的剧情后来又经历了好几段,分手的时候我都非常绅士地跟他们说做不成恋人,还可以做朋友。 没想到被当了真。 omega们无一不用带着泪花一闪一闪的小眼神看着我,然后更加不好意思却又完全没有不好意思地说:“真的是太抱歉了乔浅,你真的是个好人!如果之后有任何困难请一定要告诉我!” 除了接受好人卡和礼貌微笑点头嗯,我当然什么都不能做。 我最印象深刻的一件事是有一次黎小梨和他的alpha男朋友吵架之后找到我哭诉,在结尾的时候深深盯着我,然后说了一句: “乔乔,我觉得你特像一个人。” “谁?”我很是好奇。 “我妈,特别暖,特别包容,特别照顾人。”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