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他身上宽松的睡衣也因为刚才激烈的挣扎而轻轻滑落在肩头,露出精致洁白的锁骨和大片雪白的肌肤。 这样的美景落入祁云照眼里,不由得让他呼吸一窒,眸光闪了闪,赶紧转过身,掩饰住心底那股异样的感觉。 他深吸口气压制住自己心底这些不该存在的躁动,尽量让自己保持冷静。 可是越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脑子里就会难以克制地浮现刚才看见的。 祁云照攥紧了拳头,不知道自己对沈缘日复一日的心思居然重到了这份上,连多看一眼,都会产生强烈的占有欲。 可是不能。 沈缘不属于他。 他也绝不会像俞修情那样,将这个小东西禁锢在自己的世界里,甚至以所谓爱的枷锁,来让对方无处可逃。 沈缘就是一只小鹿,需要人去保护和疼惜,而不应该被他囚禁起来。 他想到此,心中的那份烦闷和躁动渐渐消散,或许说,是隐忍。 沈缘似乎也察觉到他的眼神,低头一看,立刻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形象很危险,于是赶忙将衣服拉好,红着脸说: “我、我刚才起床没注意,忘记把睡衣换掉,那个,你别误会啊!” “没事,你、穿好就行。” 祁云照艰难地从嘴里挤出这一句话,然后又不自在的转过身子,不想让他发现自己此刻尴尬得要死的表情。 “嗯……” 沈缘闷闷地应道,双手还在紧紧地抱着肩膀,显示出了他内心极度不安的情绪,似乎很怕下一秒会被侵占。 因为在俞修情那里,他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所以现在对男性也特别敏感,甚至连碰一下都有些害怕。 更何况祁云照还是俞修情多年的贴身保镖,即使对方说过很多次自己被辞职了,他仍然很难以相信这人的话。 祁云照显然也看出了他的紧张和害怕,或多或少猜到了什么,但不戳破,也不准备安慰,而是直接岔开了话题: “那个……你刚刚去哪里了?” 听到询问,沈缘这才木讷地抬起脑袋,略微思索了几秒,低声说道: “哦……我刚刚去厨房了。” “去厨房做什么?” 祁云照不厌其烦地又问道。 他上下打量着少年,发现他似乎有些局促和慌乱,并没有其余的表现,于是稍稍放心,确定对方没有旧病复发。 沈缘不安地搅动着手指,看向厨房的方向,撇了撇嘴道:“包饺子……” “包饺子做什么?” 祁云照蹙了蹙眉头,看着小家伙脸颊上沾到的白粉,莫名感觉可爱的紧,连冷硬的声音也忍不住柔和了些许。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