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暨洞察了他的心思,贴到耳边。 “飞机可能坠机,汽车可能车祸,什么都不做乖乖走在路边都可能被疯狗咬上一口。” 他话音轻轻,带着点个人的傲慢,反问时尤其突显。“难道大家都不要出门了?” 娄敬策眼神闪烁,他想说这不对,一时之间又无从反驳,找不到话语与其对峙。 明暨抵着他耳朵笑,声音轻得好似羽毛搔痒:“再说,也不是没有办法。” 有办法不早说,娄敬策略微松口气,又有些恼怒,这人就是这般喜欢戏耍别人。 娄敬策伸手要去擦擦耳朵,手却被明暨抓住。气息喷吐在耳边,似乎有什么温热突袭亲上耳垂,声音与心跳声一并响在耳畔。 “有你啊,娄哥。” 娄敬策一把把越发上头的某人推开,抓抓耳朵,把耳廓抓得通红。 对上明暨笑得过分灿烂,一副得逞的得意样儿,娄敬策不自觉声音拔高几分。 “你好好说。” 明暨清清嗓,又含笑挑眉,那意思——我一直都好好在说啊。 他半点不羞臊,理直气壮伸手拦住娄敬策的肩膀,把半边身体重量压过去。 “你是空间系。” “磁场的异常你定然有所感应,所以就要靠你来规避风险了。” 娄敬策偏头与他对视,似乎是在问:真的? 明暨挑眉,要不然呢? 娄敬策定定观察几秒,确定他还有后手,松懈下来,点头应承。 明暨不满他这反应,舌头在嘴里打了个圈儿,从一边后牙槽舔到另一边。 “为了节省房间,我们住一起。” 他可没打算商量。 娄敬策奇怪会从明暨嘴里说出“节省”,分明刚刚才说不够用再隔一间出来。 明暨被他盯着看,半点不心虚,掰着手指算:“健身房,影音室,书房,厨房,卫生间,衣帽间,杂物间……我还要一个打通三间房那么大的实验室。” 没直接说,那意思大概是——把整栋别墅搬上房车。 娄敬策点头,他竟然已经有点免疫了。 把别墅搬上车什么的,说起来也是好像也很正常。私人飞机里不也是普遍安置了个大平层吗? 这房车都整出空间了,搬个别墅算什么。 “那我们大概什么时候走?我好去收拾。”娄敬策盘算着断舍离些什么,总不能真把别墅全部搬上车。 “不知道。”明暨的回答让他感到意外。 “不是说准备离开?”怎么会不知道时间? 明暨指指上方,又指指下方,娄敬策抬头看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