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台伴随着武器准备的机械运转声收回原处,依旧只是一块操作台下贴在侧边、不起眼的铁板。 金属与金属的摩擦、滑动、滚转发出的铿锵声宛如早已谱写好曲调的音符,按部就班地响起。房车在这一刻似乎是一架拼装变形的钢琴,指令是弹奏的大手,轻敲下一个个琴键,将即将降临的高潮节奏迫近到跟前。 随着最后一声宛如花盆坠地摔得粉碎的清脆声响,房车车顶整块盖板掀开。玫瑰们用茎条与荆棘将自己与土壤扒得死紧,它们抱团缠裹在一起,盖板下的汹涌的能量喷溢出来,让它们惊颤地合拢花苞。 盖板下裸露出黑漆漆的方口,像是有人在这里挖了一个方形的井。方口内不知是做了什么处理,这般炽热光辉的阳光照进去,也无法将深处的黑暗照亮。 “刺啦!” 似乎有蓝色的电光在方口内闪现。 连续的蓝色电光在方口内闪烁如密织电网,在层层电网后一个蓝到发白的光团积聚酝酿。随着明暨的指纹扫描录入,蓄势待发的光团就犹如卸下囚锁的野兽,终于展露它的凶暴与狠厉。 光团几乎是瞬间落入大楼中,“家长”仍旧苦于带崽。 突然乍起的光团,将室外灼目的光芒带入,太过刺眼的光亮让邪神众通过精神力感知的视野空白一瞬。 这是什么? 在这个疑惑浮现在它们的意识中,贯彻天灵感的疼痛也当头而下。 它们就像是被铁铲按在烧热铁板上的鱿鱼,被热油爆出一连串的哧溜哧溜声。刺耳的尖叫是最后的遗言,承受不了的幼生态邪神众们开始在建筑里乱窜,像架在火上不断加温锅里的活鱼,不知道早就有人盖上唯一出口的锅盖。 在尖锐至极、直刺云霄的尖声中,外面炽热的太阳似乎都吓到后退。 尖锐狂暴的声音占据注意力的80%,也就没有邪神众注意到,那颗突然出现在室内的光团最后冲向的方向,是仅有一只的“家长”位置。 在光球中,“家长”似乎被白色剥夺去与生俱来所有的思维与意识,这是与精神海截然相反的白,白到让人生出一种没有什么能够存在于此,一切本该消解的妄念。 妄念么? 它迟疑着自问,仅剩的意识却无法再给予回答。 当光亮消失,“家长”消失不见,剩下的小崽子们像是水产市场随处可见扒过皮膜的鱿鱼,简单处理后堆积在摊位的某个角落。 先前破碎的机器人碎片被压在某只小崽子的身下,锐利的尖端刺入邪神众身体,像是堵在水龙头端口处的软皮塞,不够深入却也有用。 大楼上层传出这么大的动静,下层的信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