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光觉得,自己一定会让所有人大吃一惊。 可偏偏父亲去世,又出现了个阮榛,在灵堂上直接抖搂自己的秘密。 他怎么知道的? 他凭什么知道! 更可恶的是,居然拿着剪刀,直接戳穿了自己的手! 在医院做完手术后,宋秋光鬼哭狼嚎。 一方面是真的疼,另一方面又难过。 兄弟们,没有一个来看望自己的。 而在这个时候,他却产生了一种微妙的心理。 就怎么说呢? 有些人就是会这样“贱”。 他可以欺负弱小,可以对不如自己的人耀武扬威,被欺负也会愤怒地报复回去,可如果发现对方强大到无法战胜的话,反而会刻意讨好,谄媚相迎。 阮榛很熟悉这种类型。 而对应手段也很简单。 打一次不行,他会不服,会阴险地报复回来。 那就直接给打怕了。 打得他彻底服气。 他就会心甘情愿地“被征服”,转而成为你最锋利的匕首,耀武扬威地扑向别人。 所以吃完饭回屋,阮榛先美美地睡了一小觉,就于茫茫夜色中醒来。 醒来的时候,还不到凌晨时分。 宋家刚刚陷入酣眠,初夏的风在夜晚有些凉,他披着从宋书灵那里顺来的毛毯,悄没声息地走到了二楼,停在拐角的一处房间。 没有敲门,直接推门而入—— 原本在床上躺着的宋秋光,一下子坐了起来,眼睛瞪得很大。 “小、小……” “闭嘴。” 鬼魅般的身影停留在自己面前,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别这样叫我。” 宋秋光立马安静了下来。 手好痛。 好害怕。 以及…… 他好想睡觉。 在医院的时候压根就没休息好,虽说是特级病房,还有小情人特意来照料自己,但他就是死活咽不下这口气,怎么能在三叔家里,被自己的小妈扎穿了手呢,说出去都嫌丢人,别的世家少爷们,都不知道该怎么看自己呢! 气得他抬起脚,踢了那个小情人好几下。 “少、少爷……” 对方是他今年刚看上的一个美院学生,贫寒小白花那种类型,好容易威逼利诱地给搞到手,又觉得没什么意思,尤其是看这样唯唯诺诺的样子,更是令宋秋光气不打一处来。 “滚出去!” 他甚至抓起旁边的烟灰缸,使劲往外面砸:“没用的东西,老子养你不如养条狗!” “砰”的一声。 烟灰缸在门框上砸了个粉碎,落下一地的玻璃渣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