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而且他虽然已经老了,但几个儿子正值青年,若不能得帝心,今后靖海侯府也只会走向末路,倒不如迎合帝心,为几个儿子也搏一搏前程。 靖海侯夫人自无话说,嫁给侯爷这么多年,自然知道侯爷是个有远见有本事的男人,既然他都支持,她当然也支持。 比起侯府、苏府和华府的安静,其他大多数官员全家都是一脸的愤怒或是丧气,好像现在大盛就已经输了,得交付赌约的那些条件了似的。 一直到宴会结束,不少官员都还一脸的菜色,宴会刚散,他们一个个就聚在一起。 “咱们决不能让皇上真这么被谢渊这个奸臣给蛊惑了,这二十年的关税姑且不说,那辽东的草场有多大,怎么能白给东荣国人用,岂不是花钱给他们养马,日后若是给他们再养出几万骑兵来,哪还有我们大盛的活路啊!” “走,我们去求见皇上!” “走!” 一群大臣聚集在一起,浩浩荡荡地追着皇上刚才离开的背影而去,好像今晚不逼得皇上毁约就不罢休似的。 在场不少人看着他们的背影,面面相觑,有人摇头长叹一声离去,也有人面露迟疑,想跟过去又不敢,还有骂他们没骨气的。 不论如何,算是让还没走的东荣国人看尽了笑话,一个个冷眼看着,窃窃私语。 苏尚书看着群情振奋的大臣们,微微叹了口气,便带着苏府众人离去。 这些人还看不明白,当今天子和先帝完全是两个性子,他们这么去劝,皇上也绝不可能会服软的。 与其在那浪费时间,还不如早点回家过年。 苏幼月也一路跟着父亲往宫外而去,还没到宫门口时,就碰到了同样出宫的谢渊。 只见男人这会儿优哉游哉的,一点都没有自己方才惹得那么多大臣彻夜不眠也要去皇上那加班劝说的自觉,更没有察觉到周围不少大臣的家眷们饱含怨气的眼神,他一边走着,一边和身侧的两个侍卫低语着什么。 苏幼月都能听到旁边有几个人窃窃私语在骂他了。 要不然,她还是赶紧先走吧。 她可不想跟着一起被骂。 苏幼月赶紧给身后的锦儿使了个眼色,只可惜,锦儿完全没接收到。 而这时,谢渊的视线也正好落在了她身上。 苏幼月有一丝无奈,可还是正了正神色,脸上丝毫不显。 看到她之后,男人便转了脚步,直直朝她的方向走了来。 原本在注视着他的许多人立刻纷纷朝苏幼月的方向看来,顿时想起了如今这两人的关系。 看来今天苏尚书之所以为谢渊说话,就是因为谢渊马上就要是他的女婿,真是糊涂啊! 难道他以为这谢渊娶苏幼月是为了什么,还不是因为之前在苏幼月那受了辱,要在她身上把场子找回来,把她娶回去好好羞辱。 而皇上则需要做做样子,让新臣和旧臣联合一下,更好统治朝堂中的势力,所以就乐见其成地赐了婚。 众目睽睽之下,众人看着谢渊走到了苏幼月身侧,而后,从袖口拿出来一袋什么东西,递给了她。 苏幼月还在发懵,春芽就上前一步接了下来。 谢渊的视线在她脸上顿了顿,而后便上前一步,与苏尚书攀谈起来。 “小姐……”春芽凑到了她身侧,低声道,“好像是点心。” 点心? 苏幼月愣了愣,将袋子打开一看,居然是满满一袋凤梨酥,她不由呆住了。 ?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