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的药味。 不动的话,似乎也没有什么痛感,比她之前所预料的好多了。 吱呀一声门开了。 苏幼月以为是春芽进来了,没有抬头,便问了句:“春芽,我睡了多久了?” 如今看天色,她几乎都要以为,自己只是醉了一个下午而已。 春芽的声音没有传来,传来的却是男人低沉沙哑的声音:“五天。” 苏幼月听到这个声音,虽然知道是谢渊,可还是一个激灵下意识想赶紧把被子盖上。 她现在除了膝盖处的宽纱布,腿上其他地方可都是光溜溜的! 男人原本缓慢的步伐却加快了,直接抓住了她的手,结果却不经意擦过了她的腿:“慢点。” 说罢,谢渊才面不改色,也没有垂眸看什么,伸手将被子盖了上去。 苏幼月脸颊红得像是桃子:“你,你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进来。” “下次一定。”谢渊回了句,便问道,“你感觉如何了?” 见他态度就如平常说话时那般自如,似乎根本没有因为看到她的腿有什么变化,苏幼月松了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小怨念。 难道这辈子现在的自己魅力下降了,还不如上辈子了?要知道,上辈子男人每次见了她都如狼似虎的,活像几十年没碰过女人一样。 呸呸呸,自己想什么呢。 苏幼月赶紧把乱七八糟的想法都赶出脑海,而后脑子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我睡了五天了?!” 不是说三日醉么,怎么到她这就成了五日醉了! 她现在合理怀疑,上辈子谢渊用在她身上那一瓶是假货。 见谢渊点头,她才知道自己原来真的昏睡了五日,不过也就是因为这五日,她已经把伤口最疼的几日睡过去了。 谢渊见她似乎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才又起身:“我去将纪神医叫过来给你看看睡了这么久可有大碍。” 说罢,男人又走了出去,和她的相处就好像已经相处了几十年的夫妻一般自如。 苏幼月心里又松了口气,这样也好,谢渊不像上辈子一样对情事那么热衷,她还乐得自在呢,毕竟她有时候实在受不了,想不明白他体力怎么那么源源不断。 这样,等成了亲,她就要求好,这种事还是一个月只要几次调节下心情就好。 苏幼月的理想很丰满。 然而她看不到的地方,谢渊走出房间之后,垂着的眸子才抬了起来,回头往屋子里又看了一眼,眸底似乎有什么压抑很久了的汹涌欲意。 再等等。 等他的囡囡好了…… 谢渊刚出去,就让春芽和锦儿进来先伺候了。 两个丫鬟见到苏幼月醒了,皆是欣喜不已。 “小姐终于醒了,见第三天小姐还没醒的时候,可把奴婢和春芽姐姐担心坏了。”锦儿见苏幼月还算有精神气,放心不少。 春芽看向苏幼月的腿:“小姐的腿可疼?” 苏幼月摇摇头:“不动就还好。” 只不过,恐怕接下来有很长一段时日她都彻底不能下地走路了。 她还寻思把拓跋枭给解决了呢,看来如今是没指望了,也对,本来希望就不大。 很快,纪神医就赶来了,问了一番苏幼月的感受后,见和自己预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