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赶紧又上路,谁知第二次又是他!” 萧飞雁越说越气:“到了快到辽东时,那人又和一帮土匪里应外合,跟我们打了起来,拖了一日,我三哥就下令换路走,谁知道就因为这一日,突然下了暴雨,把路给冲得走不了了。” “我当时就觉得这个人不对,忍不住说了他,谁知他还有脸讽刺我一个小兵也敢对长官不敬,呵呵,当晚我三哥就查出来他是荣王的人,将他斩立决了!” “荣王狼子野心多年,早已在整个大盛无孔不入地安插眼线……”苏幼月终于了解了朝廷军延误支援的缘故,眼神泛冷。 萧飞雁捏着拳:“还不止如此,要是只有这个人,我们也不至于来得这么晚!后面还有,我们快到辽东时,才发现先行一步的粮草队伍居然迟迟不到,那时候我们才发现,原来运送粮草的队伍里也有荣王的细作!” 萧飞雁气鼓鼓的,胸脯剧烈起伏着。 苏幼月眉目间多了几分戾气。 “月儿,这些事也不能全怪我哥,你能不能帮忙劝劝谢大人,让他罚的时候不要罚的那么重……” “放心,谢渊有轻重,而且你们带队的主帅也并非你三哥四哥,不论如何,也不会重罚他们。” 苏幼月说罢,便让她坐下。 “明日军队要主动发起进攻,这两日也没时间追究此事。” 萧飞雁睁大眼睛:“明日就要打?太好了,我也要去!” 她一边说,一边就飞速站起身来。 苏幼月看着激动的萧飞雁,正想着该如何劝她明日先别过去,外头忽然就闹哄哄的,似有人不断飞奔而过。 “怎么回事?” 屋中三人齐齐站起,刚走到门外,就看到士兵们紧急集合,朝外跑去。 “折镜,出什么事了?”苏幼月拦住折镜问道。 折镜一回头,就看见了锦儿,眸底微微一亮,可顾不得打招呼:“夫人,城门上忽然被射了一箭,说让交出拓跋枭,否则东荣即将与我们大盛开战。” “这是什么道理,他们的人失踪了,找我们要什么!”萧飞雁火气蹭蹭上涨,一把就拔出腰间佩刀,“看本小姐不出去打死他们!” 苏幼月皱眉:“昨夜拓跋枭已经逃了,根本就不在我们手里,我看,这恐怕是东荣想对我们大盛动手,随便找的借口。” 折镜俨然认同了这个观点,来不及跟苏幼月多说,就赶紧拱了拱手:“夫人,我先去大人身边。” 说罢,他看了一眼锦儿。 这一眼,似乎有很多话想说,可他又什么都没说,转身就走了。 锦儿没忍住,叫了一声:“折镜小哥……” 折镜脚步顿了顿,回过头来,微微点头示意,就很快离开。 锦儿知道他急,可却莫名觉得,他好像有些刻意的冷淡。 她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但心里却空落落的,有些不是滋味。 话虽如此,她最担心的还是东荣会发动战争:“小姐,这可怎么办啊,咱们上哪给东荣找个拓跋枭回来。” 苏幼月细细的柳眉紧皱不松:“现在还不清楚,这到底是不是东荣找的借口,若是借口,就算我们真还一个拓跋枭回去,恐怕东荣皇帝一样会找出其他由头。” 此次荣王突然谋反,就跟东荣脱不了关系,东荣从一开始就想趁着战争从大盛身上咬一口肉下来,只是还非要冠冕堂皇找一个借口…… 若是两国交战,之前在演武赛上的那些约定,自然也不作数了…… 苏幼月一想,就觉得东荣老皇帝实在是老奸巨猾。 这一仗,恐怕是不得不打了。 原本只要打荣王,他们有弹药在手,尚且不足以畏惧,可如今东荣直接光明正大交战,一切可就不一样了。 东荣国力强盛这么多年,不论是兵力还是人力,早已发展到了一定地步,光是军队,就远不止二十万! 而且听母亲的意思,东荣也早已研究出了什么厉害的武器,就是为了打仗。 苏幼月心情凝重,却没忍住又骂了一声拓跋枭。 真是个无时无刻都在害人的祸害! 烈日炎炎。 原野上,一队东荣队伍正地毯式地在附近搜索着。 “胡桑大人,没有找到拓拔将军……” “这边也没有……” 满脸胡须的胡桑听了,粗黑的浓眉焦急拧成一团:“继续找,皇上有令,一定要找到拓拔将军!” “是……” 其余人一散开,就有一眼睛狭小的男人凑到胡桑身边:“大人,属下刚才在东南方向发现了血迹……” 胡桑眼睛一眯,在周围扫了一圈,确认其他人都走远了,才朝东南方向看去,粗糙的大手摸了摸腰间的短刀。 “走,过去看看。” “若是在,就……” 他拇指在刀上划了一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