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的之后,文武百官的雷达便都动了。 正值双龙之说闹得人战战兢兢之时,建文帝没有态度的态度更叫他们心里没底,皇后此举无疑谁都看得出来是安人心。 可正如赵瑾她们预料的那样,人精们一眼就看出了此举背后的价值和暗藏的实惠之处,一时都感叹皇后这招实在高明。 而在皇后放出有意叫命妇们一同参与的风声后,精明的朝臣自想抓住这机会,却又怕皇后狮子大开口,一时犹豫不决,最后递话到皇后跟前的也只有一些真正爱民的朝臣,和个别不差钱的勋贵。 皇后也无意耍他们玩,直接递了帖子给各府女眷,邀他们参加赏花宴,意思不言而喻。 饶是有些人心里没底,也还是叫自家夫人先去瞧了瞧情况。 他们也不愿放弃这扬名的机会。 到了赏花宴这日,赵瑾带着裴羡去了。 其实周念慈现在的情况也不是不能去,奈何裴承州紧张得跟什么似的,生怕马车有个意外,或是宫里人多眼杂把她媳妇儿冲撞了。 那可怜巴巴的眼神,叫赵瑾都不好意思再叫儿媳妇。 周念慈自己更不忍心拒绝他。 今日宴席设在御花园。 初春时节,的确是赏花的好时候。 只瞧着处处美景,叫人心情都能平白好几分。 皇后到后,与众人寒暄说笑了一会儿,看着不少人颇有些急切的模样,也没卖关子,直接便开口了。 “前些日子本宫叫下头人去护国寺求安神符,却不想她在路上遇见了一对轻生母子,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他们救下,后来问及缘由,才知那妇人刚丧夫,日子本就过得紧巴,却还被恶毒族人强占其田地宅子,将他们赶出家门,这母子无以为生,又被恶毒族人断了生计,一时想不开,竟欲自我了断。” 说到这里,她叹了口气。 二皇子妃蹙眉开口:“竟有如此狠辣恶毒之人。” “强占他人良田宅子已触犯我大齐律法,该叫顺天府立即上门拿人才是!”杜坚的夫人也接话。 随着她们开口,也陆陆续续有不少人义愤填膺的怒斥那恶毒族人。 “本宫已通知顺天府了,有罪者自该罪有应得。” 皇后又叹了一口气:“我大齐国富民强,多数百姓也算安居乐业,只是到底还存在力有不怠之处,今日本宫救下那可怜母子,却不知别处可否还有同样的人在遭受不幸,也不知他们是能等到恶人伏诛之时,还是在这之前就被残害至死。” 二皇子妃心有触动:“母后爱民如子,咱们自当为父皇与您解忧,为百姓解困。” “二皇子妃所言甚是,朝堂官府各司其职,咱们也该尽自己微薄之力,叫百姓能安居才是。” “如此歹人,势必不能放过,若日后再有发现,合该重重惩之,以儆效尤!”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应和着。 都知道今日是干什么来的,所以大体都如二皇子妃所言,几乎是明示愿以皇后马首是瞻。 听她们说了一会儿,皇后这才开口:“自得知那母子遭遇后,本宫实在寝食难安,枉本宫高坐雅室,锦衣华服奴仆成群,却对百姓之苦知之甚少,身为国母,此乃本宫失职之过。” 二皇子妃忙道:“母后莫要这样说,您爱民之心咱们都看在眼里,素日也简朴度日,宽和待下,对百姓更时时念着想着,若连您都算失职,岂非叫咱们这些享百姓供养之人更是汗颜?” 这话说得可真漂亮。 一个被窝果然睡不出两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