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王爷在定然不肯放手,连我也不给抱。” 苏绣茵接过淮真,脸上掠过一抹惊讶,旋即笑道:“王爷可真喜爱小郡主呀!” 这话一出,她立知失言,正要圆话,怀中的淮真陡然呜哇呜哇的大哭了起来,叫她吓了一跳。旋即,她感觉手中淌出了一些温热的液体。她一怔,一旁的乳娘已呼道:“小郡主遗尿了!” 苏绣茵霎时明白手中淌的是什么了,脸蛋刷地涨得通红。徐长吟忙不迭接过淮真,大感抱歉的对苏绣茵道:“许是方才多喝了些水,可弄脏了衣裳?”说着,她连又吩咐婢女去打水来。 苏绣茵的脸色乍白还红,却又只得挤出一丝笑,悻悻的说道:“不打紧,小孩儿家如何懂得?” 徐长吟又抱歉一笑,将啼哭不停的淮真放到榻上,替她换下尿湿的衣裳。赏汝嫣上前帮衬,苏绣茵被晾在了一旁。好在这时婢女打来水,侍候她净手,又拿来香脂给她抹上。 待替淮真换上干净的衣裳,毫不知世事的小娃娃眨巴下大眼,没一会又睡着了。 赏汝嫣与苏绣茵见状,也不好打扰,便告退离开。 一回到南园,苏绣茵的脸色顿时阴沉了下来。适巧一名婢女经过,还未及向她行礼,她已一巴掌挥了过去,怒叱道:“不长眼的东西,见到本夫人竟不知行礼!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主子?” 那婢女被打得冤枉无比,但岂敢申辩,扑通一声跪下,不住瞌首:“奴婢知错,请夫人恕罪!” 苏绣茵显然未消气,猛又一脚踩上那婢女的右手,恶狠狠的道:“在这南园里,只有我说了算,我让你去死,你就得去死,你知不知道?” 那婢女吓得簌簌发抖,也顾不得手背的剧痛,惶恐的使劲瞌头:“奴婢明白,奴婢知错!” 苏绣茵冷笑一声,一脚踹开她,扬长而去。 那婢女待她走远了方敢起身,抱着疼得直颤抖的右手,无声咽泪离开。 晚膳过后,朱棣仍未回府。淮真已睡着,徐长吟则倚榻读书。 娉望端着一盅参汤而入,徐长吟不经意一掀眸,却见她锁着眉头,神情不快。她不禁轻笑:“怎么,有谁得罪了咱们的娉望姑娘?” 娉望朝睡着的淮真睨去,小声说道:“有娘娘您给奴婢当靠山,有谁敢欺负奴婢?” 徐长吟扬眉,“既无人欺负你,那是出了何事?” 娉望舀了碗参汤,叹气道:“奴婢有您,旁的人可没这么好的运气。” 徐长吟听出话外之意,坐起了身:“是何人受了欺负?”燕王府管教甚严,但并未听闻甚么欺压之事。 娉望欲言又止,徐长吟道:“但说无妨。” “是南园的清蓉。早些时候,她没及时给茵夫人请安,惹来茵夫人一顿责骂,还被茵夫人故意踩伤了手,这会儿疼得直哭呢!”娉望脸上露出忿忿,“若非那会儿有人瞧见,清蓉还不肯说呢!” 徐长吟蹙眉。故意踩伤手,苏绣茵的脾气竟是不小。她放下书册,拂袖起身:“带我去瞧瞧!”(未完待续)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