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天大的笑话,不受控制哂笑一声,他弯腰直视着萧宝宝:“你凭什么觉得你萧家的官职,抵得过谢蕴一条命?” 萧宝宝有些受不了他这样冷漠又排斥的目光,瑟缩着脖子往后躲了躲:“稷哥哥,你别这么看着我……大不了我和她去道歉,我去道歉行了吧?” 殷稷深觉可笑:“你道歉有什么用?你道歉谢蕴撕裂的伤口就能愈合吗?她遭受的痛苦就能消失吗?” 原本他只是在质问萧宝宝,可这话说出来他自己却愣住了。 他和谢蕴之间的裂痕,能消失吗?他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心口的旧伤钝钝地疼,他难耐地靠在了扶手上,语气不自觉弱了下去:“萧宝宝,你真该庆幸她没有出事,不然朕会让整个萧家为她陪葬。” 萧宝宝不敢置信地看过来:“稷哥哥,你胡说什么?” 她摇着头,对殷稷会说出这种话来很是抗拒:“不,不可能的,你一定是在吓唬我,我们是一家人啊,你不可能为了个外人……” “一家人?”殷稷将被萧宝宝抓住的衣摆硬生生拽了出来,“你扪心自问,你萧家当真有把朕当成一家人吗?” 萧宝宝下意识要点头,可脑海里不知怎么的就忽然想起了之前祁砚告诉过她的话,他说萧家的所作所为是在挟恩以报,是在威胁殷稷……那真的是威胁吗? 她从来没那么觉得,可现在面对殷稷的问话,她却没办法点头,如果家中兄长不顺从她,她会怎么样? 好像也不能怎么样,最多不过生个闷气罢了,可殷稷呢? 她会拿萧家的恩情说话,会拿当初照顾他的情谊说话……一家人好像不是这个样子的。 她心里真切地恐慌起来,以前她一直觉得自己对殷稷很好,可现在才知道,那只是她以为罢了。 而这份不好,连旁观的人都看得清清楚楚,身在其中的殷稷自然更加明白,兴许真的如祁砚所说,萧家和她的所作所为,早就让殷稷忍无可忍了。 “稷哥哥,我错了,我再也不会那么对你了,我改好不好?我也不会再去欺负谢蕴了,你别生气,你别和我生分……” 她苦苦哀求,眼里都是忐忑和不安,可面对她的楚楚可怜,殷稷脸上却没有丝毫怜悯,他冷漠得像在看一个陌生人。 “朕警告过你很多次,不要动她,是你自己不听,来人……” 他下巴微微一抬,指向萧宝宝:“送她回京城,褫夺封号,幽居昭阳殿,无诏不得出。” 萧宝宝惊恐得瞪大了眼睛,幽居昭阳殿,无诏不得出……这么处置和打入冷宫有什么区别? 她彻底慌了,眼泪夺眶而出:“稷哥哥我错了,你别这么对我,我受不了的,我受不了的……” 殷稷却连看都不愿意看她一眼,声音厌厌:“拖出去。” 禁军立刻上前,抓着萧宝宝的胳膊就要往外拽—— “且慢。” 第164章 谢蕴也逼他 祁砚大踏步走了进来:“关于悦嫔娘娘的处置,请皇上三思。” 殷稷被新伤旧伤折磨得精疲力竭,疲惫地靠在了椅背上,语气有些不善:“你不处理政务,来这里干什么?” 祁砚知道殷稷这是不虞自己违逆他的话,可他不得不来。 太后虽然暂时被不会有动静,可她身后有宗亲,绝对不会这么轻易就罢手,而这次的朝堂清洗,固然宣告了皇帝的权威,却也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