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这个男人的确是身份不凡。 就在前一天,她的丈夫谢山,终于想起了自己当时为何会觉得听到“叶诚鹤”这个名字有些耳熟了。 原来是谢山所工作的那家公司,在前阵子一直想和另一家大企业达成一个项目合作,可他们不过是个小公司,同行竞争对手太多,大家都想去争抢跟大厂合作的机会,也是因此,谢山公司里的几个领导有时会提到大厂总公司那位掌权人的名字,谢山便是在那时候听过几次“叶诚鹤”这个名字。 而等他特意去找人问清楚后,才敢确定那天跟宋图满走在一起的朋友,竟然真的就是叶诚鹤本人。 想到这些,李安雯不由攥紧手心,指甲不自觉陷入肉里,她决定从另一个角度出发来劝阻宋图满:“你跟他在一起,你觉得你们能走多远?他那样一个身份不一般的人,难道他家里人会容忍他去跟男人交往吗?说不定,他只是跟你玩玩而已。” 这话李安雯说得有些艰难,她并不想在这段话里把自己儿子的位置放低,也不想在话里随意给那个男人加“玩弄感情”的标签,可她更不想让自己这个儿子走上那条路。 李安雯直到现在都还记得,她曾经上过的那所高中学校里,当时就有两个男生在谈恋爱,后来这对同性恋被一个老师发现,他们的家长被叫到了学校,得知情况后,当场气得对他们的孩子谩骂扇巴掌,事后周围同学也对他们指指点点,直到后来其中一个男生被他的父母带着退学转校后,这件事情在学校里的热度才慢慢退了下去。 那个被父母带走转校的男生之后怎么样李安雯不清楚,但没转校的那个男生却是从此沉寂了下来。 李安雯犹记得自己后来每次路过那个班时,看到的,就只是一个低垂着头,坐落在教室最角落里的身影,课桌上充斥着一片凌乱的恶意,他安静地坐在那儿,像是一道无人在意被随意踩踏的影子。 没有人愿意理会的,像是生怕被沾染到传染病,被遗弃在那个教室最角落处的影子。 那本该是一个在青春里肆意飞扬的少年啊。 而哪怕时到今日,这个社会对同性恋的群体包容度,依然的还是那么不够。 更何况,宋图满所交往的这个男人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人,她也曾听说过,这个圈子里的一些有钱人,为了追求新鲜,就喜欢找个男人玩玩。 哪怕那天那个男人看起来不像是会这样的人,可这种东西,又有谁能说得准。 李安雯望着宋图满无动于衷的脸,苦口婆心道,“你林阿姨的女儿,是真的很优秀的一个女孩,妈还是希望你慎重选择,跟一个男人在一起,是走不长久的,何况你们身份悬殊,你还是跟他断了吧。”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