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准备上去了。 说是“准备”,是因为张三还没下台,还在火焰里燃烧着。 他豢养的那些小兽主打一个“孝顺”,一边努力吞吃着擂台上的雷火,一边用力扯着张三的衣服把他往台下拖——别误会,不是着急要送他下台,而是嫌弃他占地方碍事儿! 终于等它们把该舔的火舔干净了,重明鸟才与腓腓合作,把烧得外焦里嫩的张三驼到背上,飞下擂台。 路过赵一粟身边时,几只小兽都不由自主地拱了拱鼻子,张三也艰难地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这女修身上也有天火的气息?! 赵一粟刚跨出去一步,就感觉自己的袖子被个焦黑的手给拽住了。 张三忍着痛苦龇牙咧嘴:“你……叫什么名字?” 众人:“……”明白了,他不是装逼,他是真不了解时事啊喂! 她回答:“赵一粟。” 答得这么认真,是有感谢和同情在里面的,毕竟张三被江云尘当成教学靶子,在擂台上挨了四个多时辰的打,厚脸皮如赵一粟也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了。 张三已经疼迷糊了:“赵一四?你名字也跟我……雷同。” 众人:“……” 赵一粟:“……”行吧,你开心就好。 她把张三拽住她袖子的黑手轻轻推开,抬着沉甸甸的步子登上擂台。 江云尘居然朝她抱拳:“承让。” 赵一粟眨眨眼,秘密传音过去:“这就开演了?” 江云尘没什么多余的表情。 赵一粟:“你打算怎么演?你现在灵力也快耗空了吧?那待会儿咱们随便过两招,你受两次伤,我受三次伤,我勉为其难比你多一次,然后你给我使个眼色,我配合你吐个血下台,如何? “当然了,也不能结束得太快,显得我很菜鸡。这样吧,浅浅打半个时辰结束。” 赵一粟本想说一刻钟的,可有张三那个倒霉玩意儿在前,一刻钟实在不够看的,这才加量到半个时辰。 江云尘不置可否。 台上在秘密传音的时候,春夏和代桃几个人已经兴奋地在擂台对面支起了茶台,就这个绝佳观赛的好位置,还是代桃花重金盘下来的。 春夏兴奋得小脸红扑扑:“俩人失踪这么久,一来就上演大戏,终于让我等到了!” 代桃比她还兴奋:“你说他俩谁能赢?江师兄会不会故意放水啊?” 春夏:“要我看,师姐的实力也不用他故意放水,就怕有些人太爱了,心软下不去手啊嘿嘿嘿嘿……” 说到这里两人互相击掌笑得又激动又猥琐,要不是桌子被王破虏和庞才问各一边用胳膊肘按着,怕是要被她俩直接掀翻了。 郭半农:“他不会让着她。” 在这五人组中,郭半农平时话最少,甚至修为是倒数第二(庞才问倒数第一),但他心态最稳,所以说出来的话颇有分量。 见几个人都看他,郭半农说:“之前赵师姐就因为开赛被衍水派那位求爱的事,闹得谣言沸沸扬扬,后来在第二次擂台中师姐拼了命打赢,才算是止住谣言。现在换成了江师兄在台上,为了继续护住师姐这份名声,他也不会让着她。” 几人都觉得有道理,又不免担心起来。 代桃:“那你觉得谁会赢?总不能打成生死战,两败俱伤了吧?” 郭半农想了想:“正因为不会打成生死战,所以我觉得师兄的赢面大一些。” 言下之意,若是真拼起命来,赵一粟未必会输。 王破虏听完,转头就走。 庞才问:“你去哪?” 王破虏:“俺改注去!换成师兄赢!”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