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笔记录自己。 也就因为这个,无论多晚他会回来,从不将就着留宿在外面,方九撩拨人的手段远不止如此,监视不过是一次试探,而他放纵的给开了门。 那天之后几乎是每隔一定时间就会收到方九寄过来的东西,大多是一些小摆件,刚开始把他放在床头,后面东西越来越多,傅原洲干脆在卧室里安了个展示柜单个放着,每天睁眼就能看见。 傅原洲以为方九是想让他看见这些东西想想他,不得不说很适用,直到一场莫名的发情期的到来。 身体上的不适从下午开始,他惯性的觉得是生病,毕竟除了发热几乎没有任何发情的症状,身边的人也没有感受到他信息素的紊乱。 等他有所意识的时候已经是在家里,心里有几分庆幸,家里还有方九之前剩下的抑制剂,傅原洲没多想直接用了,疲倦的躺在床上等待着热潮过去,身体上的疲惫让人渐渐昏睡过去,却又被若有若无的信息素撩拨起来。 不知是不是他的错觉,感觉到处都是方九信息素的味道,身上被热出一层汗,意识恍惚的走向浴室,经过凉水冲洗并没有缓解身上情欲的滋味,抵在墙上的手越发用力。 湿透的衣服贴在身上,每动一下都束缚的难受,鼻息呼出的气流都是炽热的,显然不是凉水这点温度能降得下来。 傅原洲敏锐的看向瓷砖缝隙里的黑点,心情释然的同时又一股气血翻涌。总归不是被外人害的,自己家小孩爱折腾也没办法。 没给他兴师问罪的机会,几乎看见拿东西的下一秒方九的电话已经打了过来,罕见的不是视频,想想也没必要,谁知道是不是是正坐在画面前看着他。 声音在耳边响起,傅原洲却觉得视线已经透过摄像头缠绕在他身上,欲望从这种幻想中滋生引诱他放纵、服软。 傅原洲几乎没有开口,除了是不是发出几声难忍的声音。 方九在那边不急不躁,凌晨的时间依旧不知疲倦,明知故问的问他:“难受吗?” 他用行动做出表示,一点点解下上衣扣子,细微的动作就能看到身体曲线的变化,撇了一眼摄像头不回答,表情松动,身体裸露出的红色已经表明了一切。 那边深深叹了口气,面对他的默不作声有些无奈,“我想你了。” “嗯”傅原洲红着耳根回答:“过两天去见你。” 那边罕见的沉默,没了继续捉弄意思,方九反常的拒绝,“不用,你刚过去肯定没忙完,我就是...不习惯。” 随着他话音落下,傅原洲身上的不适消散不少,应该是受信息素影响的时间到了,毕竟不是本人在身边,残留的气味能让自己窘迫成这样,已经是出乎意料的事。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