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呢。” 被夏忱忱这么一说,翟若薇不禁有些尴尬。 这若是在私底下,翟若薇不定还真的能跟夏忱忱说句贴心窝子的话。 可这满京都贵妇贵女聚集的时候,翟若薇哪敢跟夏忱忱敞开了说这个,都恨不得拿起绣花针把她的嘴给缝起来。 只是夏忱忱的嘴又哪里是好缝的,因此翟若薇只好说:“世子妃,您也是有姐妹的,难不成您对您家姐妹也心有不满?” 翟若薇想着夏忱忱肯定会说不会,她不会,自然定然也不会,都不用自己解释什么。 可夏忱忱却道:“我对她们可不满了,从小就喜欢跟我抢东西。我的那些要不是我爹送给我的,要不就是我自己挣来的,你说她们抢个什么劲儿。” 夏忱忱不但说了,声音还不小。 翟若薇看着夏忱忱张着嘴,不知道她是真傻还是假傻。 说真傻吧,没人占得了她的便宜。 说假傻吧,这什么场合她不知道吗? 既然夏忱忱如此不在意,那自己不如帮她一把。 “世子妃,这样说自家姐妹不好吧?再说了,您去年才嫁到王府,才有自己的嫁妆,自己又如何能挣呢?”翟若薇说着说着,眉头都飞扬了起来。 “翟五姑娘,你这话就奇了,你方才不也是说你家姐妹不好么?”夏忱忱不解地看着翟若薇,“至于我的铺子倒不是成亲才有的,七岁的时候我爹就给了我第一个铺子,嫁到王府的时候我手头已经有了几十个铺子。” “几十个?”翟若薇听了也是一惊,但想着又不大可能,“还未成亲就有几十个铺子,那陵川城的铺子不全都是你们夏家的?” “我何曾说了陵川城,我说的是整个大梁。”夏忱忱悠悠地说,声音里还事实在一丝丝儿骄傲。 整个大梁?翟若薇听了心里很是酸涩,人和人的命怎么差别那么大呢。 但同时,翟若薇几乎确定夏忱忱是傻了,这种事能拿出来说的吗? 心头一松,便露在了脸上,唇角的笑意很是明显。 夏忱忱也笑,永平王府的生死在于瑞隆帝,但这种事儿能瞒得过的吗? 既然不能,还不如敞开来说 “世子妃还真的是豪富,嫁到永平王府倒是委屈你了,姑母前几日还说手头紧。”翟若薇叹了口气。 “委屈倒不委屈,我的嫁妆也用不完,嫁到哪家都一样。”夏忱忱似乎没听出翟若薇的意思,也叹了一口气,“我跟母妃说过,我来经营王府的铺子,自家人,我也不额外收红利,可她就是不给,你说我有什么法子。” 旁边跟着“捡耳朵”的夫人们原本听到翟若薇前面的话,都觉得夏忱忱有些过分,自己手里握着巨额的财富,居然让公婆家人跟着吃苦。 可听到夏忱忱的话之后,心里不禁一荡,她还会帮别人经营铺子吗? 京都人现在对夏忱忱别的不好说,但她会做生意这件事情,是都知道的。 瞧瞧那点心铺子,瞧瞧那砚冰楼,啧啧,听说京都好几个挣钱的铺子都是她的呢。 “夏世子妃,您还帮旁人经营铺子吗?”一位身着三品诰命服饰的夫人走上前来,笑问夏忱忱。 “这也要看,关系好不是不可以,不过我是要收红利的。”夏忱忱说道。 “那是自然。”那位夫人忙道,“我是户部左侍郎,姓黄,往后跟夏世子妃就算是认识了。” 黄夫人原本还想说就是好友了,但觉得太快了,万一被她反感就不美了。 “黄夫人啊,好!”夏忱忱颇为矜持地点了点头。 “本月下旬是我家老太太生辰,不知道夏世子妃可有时间赏光过来热闹一下?”黄夫人一张圆脸都快笑成了花儿。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