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钊又吸了一口烟。 在遇到颜心之前,他不能肯定,也没觉得对哪个女人特别喜欢。 但现在,颜心勾起了他心头的痒。他恨不能一口吞了她。 他对颜心有很浓烈的情念。 有了这样的对比,景元钊心中有了答案:“我喜欢不喜欢,不重要,我得娶她。男人要重诺。” 督军夫人:“你还是不喜欢她!” “她要是个男人,我可以让她做高官。可她只是个女人,你让我怎么办?”景元钊问。 在这个年代,女人的身份地位,靠父亲,靠丈夫和儿子,唯独靠不上自己。 颜菀菀的父亲是个草包,烂泥扶不上墙。 督军夫人漠然。 景元钊用力吸了几口烟,突然说:“非要说我不喜欢她,也不对。在我看不清的时候,我是喜欢她的。” 那时候,朦胧的影子,令他怦然心动。 只是,模模糊糊的人影,会比较美好;而看清楚了,颜菀菀并不符合景元钊的幻想。 督军夫人:“我到现在也不能相信,真是她救了你。她看上去并不会医术。” 景元钊:“您猜忌的,您得自己去证明不是她。” “你没有怀疑?” “我一直派人在查。”景元钊道,“到目前为止,没什么破绽。她也拿医案给我看,说她抄了现成的药方救我。” 督军夫人:“治病要这么容易,人人都是神医。” 景元钊的雪茄吸完了,他回房拿了水晶烟灰缸,将烟蒂按灭。 他说:“她是恩人,我会依诺给她督军府少夫人的位置,将来她是督军夫人。” “若将来查证,不是她呢?” “真到了那一天,证据摆在我面前,我就杀了她。”景元钊道,“现在没证据,我就信任她。姆妈,您满意吗?” 督军夫人不满意,却也不想再说什么了。 她喝完了参汤,阖眼打盹,不想再聊颜菀菀。 很倒胃口。 景元钊见她休息,起身走了。 他原本想去找颜心,但总参谋有点事和他聊,两人往旁边的小书房说话去了。 督军夫人眯了半小时,喊女佣进来,重新给她梳头。 梳头过程中,又有女佣小心翼翼进来:“夫人,小姐不见了。” 督军夫人没明白这话:“颜心吗?” “对。”女佣说,“她说去趟洗手间,往外面走走透透气,却再也没回来。” 督军夫人:“许是迷路了,派人找找。” 她不急。 督军府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虽然院子很大,但普通人不可能随便闯到重要地方。 颜心如果走出院子,会被扛枪的副官送回来。 她可能迷路,或者在某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