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她还是缺乏勇气:她不敢去做谁的妻子、谁的母亲,以及谁的儿媳。 她不想重复前世走过的每条路。 所以,感激景元钊,总归不能爱他,不会和他长久走下去。 颜心叹了口气。 她这边想着心思,突然院门被敲响。 小黑竖起耳朵,又趴下。 颜心微讶,叫人去开了院门,瞧见一个军官阔步走进来。 铁灰色军装,挺括硬朗,胸前绥带曳曳。 他生得高,腿长肩宽,快步进来的模样,明明很急切,却也有几分锋利。 瞧见了窗前的颜心,他就笑起来,一口整齐的白牙,梨涡深深,笑容璀璨如春华。 肤色深、肤质密,这让他看上去不太显年纪。笑起来的时候,眼睛又亮,像个毛头小子。 颜心瞧见他,就觉得太阳照进了心底最隐秘的地方,连同深不见底的心湖,也波光粼粼。 她微微咬住唇,遏制自己快步出去的冲动。 景元钊嘴里唤着“珠珠儿”,进了她的房间,一把搂抱起她。 军装上的勋章,是镀金的,坚硬无比,膈到了颜心。 她不由自主哎呀一声。 “想我没有?”他不顾佣人在场,也不顾青天白日窗帘未拉,也不待她回答,吻住她的唇。 淡淡烟草清冽,充盈着颜心,她的心湖动荡得更厉害,耳边有了一阵阵的澎湃,令她眩晕。 景元钊将她扔在床上,她努力回神:“我不能,大哥!我要守孝百日!” 他停下来。 气息紊乱,他的喘息也急促。 他总是滚烫的,身上暖融融,此刻呼吸都炙热。 “好,我知道。”他低声说,又去吻她的唇。 他处于男人最年轻力壮的年纪,每天都像潮水般汹涌。 实在撑得难受,他一边吻着她,一边解开了腰带自渎。 这一刻,糜烂到了极致,颜心却没那种“无法直视”的心情。而是,她觉得很亲密。 他和她,这种不能对任何人讲、任何人做的亲密,让她似有了什么依靠般。 她明知自己不应该去依靠任何人。 她主动捧住了他的脸,细细密密吻着他。 景元钊的呼吸越发急,情不自禁咬住她柔软唇瓣,喉咙间有种幼兽般闷哼。 骤雨收尽,他换上了存放在颜心这里的亵衣裤,和她平躺在床上,心平气和跟她说话。 “……北上很顺利。”他告诉颜心。 颜心知道他这次出门是军务,没敢问他什么事。 有些话,不能打听。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minguo/gt;民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