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话,一句也不能作数。” 景元钊笑,吻了吻她的唇,又用力搂抱她肩膀:“珠珠儿,我知道中医倒下时候,你的心如刀割。 你梦里这个可怕的场景,总会发生的。我不愿等到束手无策时,空安慰你。” 颜心呆呆的。 他结实的胳膊有力,让她感受到了一点积压的疼痛。 这点疼痛,让他的话听在耳朵里,那么真实。 颜心半晌才笑道:“太像做梦了,我还是不敢相信。” “为何?” “这么冒险……” “余生有更危险的事。”景元钊道,“提前适应下,往后任何大风大浪面前,都可以面不改色。” 颜心被这句话深深打动。 的确,这样的冒险,看似不可理喻,实则在安全范围内。 雪儿才一岁,和父亲分离两年,她的记忆还是很浅,她六岁前都没什么太多的印象。 等回来时,不会影响他们父女感情。 肚子里这两个,带着去异国他乡,等回来时正好不到两岁,也不懂离别苦。 再往后,雪儿大了,肚子里的孩子也长成了,颜心带走或者不带走他们,孩子们都要承受父母分隔两地的苦。 现在是最好的机会。 坐船又不像坐车,并不怎么颠簸,孕妇没问题。 颜心对乘船有印象的,她的确不晕船。 “你真舍得我们走?”颜心问他。 景元钊:“我爱你,珠珠儿。” 爱一个人,是成全她的理想,而不是把她框在一个牢笼里。 颜心不走这一趟,未来可以预见,她就是另一个夫人。她的痛苦、煎熬,也和夫人无异。 景元钊不能说,他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他也不能说,颜心会不一样。 同一个身份下的女人,很难有太大差别。 “阿钊,我也爱你!”颜心搂着他的脖子。 她把唇凑在他脸上,很用力,半晌都不肯松开。 景元钊松开拥抱着她的臂膀,轻轻拍着她后背。 他们就这样说妥了。 大年初一,督军府众人一起吃早饭,景元钊把此事告诉了督军。 督军初听这话的反应,跟颜心差不多。 他也怀疑景元钊失心疯。 “……初五出发,和南姝一起。”景元钊道。 张南姝也呆住了,下巴半晌也没阖上。 督军把筷子重重拍在桌子上:“你要翻天!” 又怒道,“珠珠儿怀着身孕,去异国他乡,多大风险?你们年轻人愿意闯荡,这是你们的事,你姆妈绝不能走。” lt;a href= target="_blank">https:///tuijian/minguo/gt;民国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