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言真对刘大花说的话充耳不闻,仔细打量着眼前。 这个房间她熟悉的很,王文智和她就是在这里举办的婚礼,但是当天晚上,他连房都没圆就走了,从此以后再也没回来。 所以,她怀孕?咋怀?言真苦笑了下。 现在言真满心疑惑,她不是死了吗?死在了顾维琛的怀抱中,怎么又回到了这里?言真的视线从刘大花身上掠过,看向摆在柜子上的日历,一九八三年,八月十三,她难道重生了? 上一世言真有过一段有名无实的婚姻,前夫王文智是一名军医,常年在外,她一个人支撑着家里的里里外外。瘫痪在床的婆婆日日刁难,年幼的弟妹顽劣不堪,言真可谓是劳心劳力。 后来前夫为了前途,收养了军烈的孩子送到她身边,从此以后言真又当爹又当妈的把刚过满月的孩子抚养长大。 就在送走婆婆后,言真以为自己终于苦尽甘来,可以去和丈夫团聚的时候,她被人污蔑和老光棍偷情。 至今她都记得当时的场景,她被人按在地上扇耳光,不管她怎么解释,奈何王文智就是不信她,看向她的目光带着明显的厌恶。 她颤抖着手想摸一摸自己养大的孩子,可是那孩子学着外人的样子往她身上吐口水,骂她是破鞋。 言真心灰意冷的回了娘家,满腔的委屈想找最亲最近的人诉说,娘人却嫌她丢人,压根门都不让她进,口口声声说着让她去死。 就此,言真真的没家了。她不知何去何从,只能四处漂泊,其中苦楚只有她自己知道。 人到中年,言真又被确诊得了乳腺癌,不过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只是颇为遗憾的是,偏偏让她在这个时候,遇见了顾维琛。 一个因为战争留下的后遗症折磨了大半辈子的军人,最终油尽灯枯。 他们俩一辈子都没有自己的亲生儿女,是病友,也是知己,弥留之际相互依偎着取暖。 在得知顾维琛是h市的军区首长后,言真当时试探着向他问起王文智,“你知道这个人么?他在部队医院当医生,过得怎么样?结婚了么?” 年过半百的顾维琛依旧英俊,沧桑留在他脸上好似给他平添了几分成熟味道,他轻轻点头,道:“知道。” 言真本是希望从顾维琛的口中听见王文智过的不好的消息,结果却让言真犹如晴天霹雳。 “王军医啊,人不错,早就结婚了。他爱人也是我们医院的,和你一样也姓言,俩人在82年结的婚,他的结婚申请还是我批的呢,人转年就生了个大胖小子。” “我记得当时俩人都要上班,没人看孩子,孩子还被王军医送到了乡下几年。”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