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龟婿呢?” 傅时律料得没错。 但他没想到,自己踩在了盛又夏的雷区上。 “总不能穿拖鞋跳吧,我把鞋子换上。” 客厅的壁炉旁边,摆着架留声机,傅时律挑了张唱片,盛又夏换好鞋走过来,两人相拥。 她是会跳的,而且每个舞步都记得清楚。 但她跳着跳着,就开始往他脚背上踩。 细高跟用力踩下去,要是不巧的话,能把人骨头踩裂了。 傅时律强忍着,他下巴几乎贴在盛又夏的额前,“拜托,专注点行吗?” “我都说我不会了,你怎么就是不信呢。” 盛又夏又是一脚,还踮了踮脚。 她听到了男人的闷哼声。 傅时律满口的不满,“你要真是不会,你踩人只会用脚尖,而不是用你的鞋跟。” 噢,是吗? 盛又夏这不是没有故意踩人的经验嘛。 傅时律手臂收紧,将她按进怀里,两人肌肤相贴,单薄的布料被彼此滚烫的体温给撕扯裂掉。 盛又夏身上的每一处都变得异常柔软,傅时律手掌按紧她的后背。 感受着,她的柔软因为她的呼吸起伏,而摩擦过他的胸膛。 盛又夏的步伐都乱了,往他脚背上踩的次数也越来越多。 “跳舞就跳舞,你可以松开我吗?” 这么抱下去,容易干柴烈火。 傅时律手臂微松,盛又夏刚要往后退,却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他蹲下身后,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他手掌脱掉那双高跟鞋,将它们丢得远远的。 “你是跳给我看的,不用穿鞋。” 盛又夏手臂环在他颈后,趁势说道:“你今晚总不会骗我了吧?” 傅时律没给一句准话,看着真的欠揍。 …… 他们走后,留下来的人基本也都散了。 季星堂负责送梁念薇回医院,他拉开副驾驶座的门让她进去。“今晚的事你也别多想了,回去以后早点睡。” “嗯。” 她的腿往前伸,好像够到了什么东西。 季星堂刚坐进车里,就看到梁念薇弯腰,从脚边拿出一个黑色的文胸。 “这是?”梁念薇举起来给他看。 季星堂凑近看眼,血脉喷张!蕾丝边的,一看罩杯,还挺大啊,肯定是圆圆挺挺的那一种。 “没什么没什么,”季星堂抢过来后,将它往后丢。“就一块抹布。” 傅时律啊傅时律,太特么能玩了。 没想到那么一张脸下面,藏着的却是禽兽本质。 梁念薇没说话,她摸到的那一下,就知道那是什么东西了。 那肯定是盛又夏故意丢在这,想刺激她的吧? * 盛又夏光脚跳完一支舞,从傅时律的身前挪开。 她走向沙发,仰面躺了上去,手和腿支在外面,外套朝着旁侧散落,她里面就穿了件背心。 傅时律目光跟过去,这一幕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男人来说,都是要命的诱惑。 再加上,他已经很久没碰她了。 傅时律迈着修长的双腿走过去,居高临下盯着沙发上的人,盛又夏抬眼,正好看到他淤青的手背。 “万一梁念薇明天就要动手术,你又把手伤了,那她不得哭死吗?” 傅时律摸了摸自己的右手,“你还挺关心我。” 他还挺自恋,什么都能被说成是,在乎他。 傅时律低下身,单膝压在手工编织的毯子上,他看向盛又夏的眼神炽热起来。 那眼睛里藏着的色气,是她所熟悉的,他肆无忌惮扫过她的脸和颈子,最终落在她起伏的胸前。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