污了,榜上有名是有他的一份的。 有人惋惜也有人侥幸,本该榜上有名的魏邪死了,他本会占的那个名额就空了出来,可不就让他人多了一个机会吗? 不甘和有怨的只有魏家人以及魏邪自己,他下葬之时,魏家把他的考卷笔墨都陪葬了,魏邪的不甘和执念,使他的灵魂无意中附到了那支考笔上。 那考笔,以白狼毫毛为笔头,笔杆却以柳木所制,笔杆上半截还细细地刻了符文。 秦流西听到这,道:“你那考笔是符笔?” 魏邪含笑点头道:“确是,我虽是士族之子,却也是道门俗家弟子,我与道有缘,我视老子为道祖!” 秦流西的头嗡嗡的。 想打人,不,打鬼! 怪不得他会天地契,竟然是道门俗家弟子,想来在生时也多钻研道经符文。 魏邪继续道:“我的灵魂附在符笔上,一直在墓穴当中,不见天日和人间沧桑,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逐渐的就失了意识,彻底沉睡了,再清醒之时,我这支符笔已经被盗墓的倒出来卖了。” “是雷鸣买了?” “是。”魏邪看着雷老太她们,道:“雷鸣三次落榜,心理上早已产生自我怀疑,他文采尚可,却自信不足,你们同样对他寄予厚望,雷家一身荣辱均系在他身上,个中压力可想而知。” 雷老太和黄氏安静地听着,神色有些茫然。 男子建功立业,谁家不是这样的?难道她们错了? “纵然,男子是一个家中的顶梁柱,以寒窗苦读考取功名为家族改换门庭也确实是他们的责任,可雷鸣过于求成,以至于自信不足,患得患失,心态崩塌,也才会有这契约产生。” 魏邪冷漠地道:“我反复问过他可愿意奉献一切来换取功名,他都说愿意的,我才和他立契。” “你始终没说,立了这契你可以为所欲为。”秦流西道。 魏邪道:“那是他蠢!” “反正你就是坑他了!” 魏邪一噎:“他要不是一心想要这功名,也轮不到我坑他,他贪心又与我何干?” 秦流西呵的一声。 年有为呐呐地问:“那雷兄的答卷,全都是你代考的?” 这,这不就是舞弊么? 只是没有人察觉的高明舞弊,不是试题泄露,而是毫无破绽的代考! 魏邪淡淡地道:“也不尽然,我好歹死了几百年,哪知这个国家如今的审美和文人士子喜好,所以诗词是他自己写的,我顶多从旁干扰。至于策论却是我写的,他脑子的策论,华而不实,光有堆填而无内容,哪里能搔到考官的痒处?亏得考之前我去过书局看过这大灃的国史,也去茶楼听过这民生才能写出符合眼下国情的策论。也是时间仓促,否则我能写出更好的,不过考中也够了。” 年有为都不知说什么好了,难怪那会儿雷鸣时不时就往外跑听书,原来是这样。 秦流西:“确实审美不同,现在不兴男子簪花和抹粉抹得跟死鬼一样了。” 魏邪:“……” 你的点是不是歪了? 第644章 给脸不要只能打 魏邪一番话,让雷老太和黄氏被重重的打击到了,她们知道雷鸣有压力,可他到底也是考过几次会考的人,理应得心应手才对,却不想他的压力会如此之大,更想不到他这么糊涂,竟为了功名而将自己‘卖’了。 “怎么办,那我儿怎么办?”雷老太老泪纵横,一瞬间像是老了十岁似的。 不能打杀,他也不走,难道雷鸣这身体就只能被这叫魏邪的占m.BjzjNF.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