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炼并狙击兕罗。 要把那老妖怪搞死,她需要做的还很多,信仰他要,她也要,大家各凭本事。 还有一些重要的法宝,也得张罗出来,毕竟打仗还需靠武器厉害,才能更好的狙击敌人。 “虽然我刚才说的人,我都曾诊治过,但彼此都是因果结了的,我出本事,他们出诊金或香油,算不上有恩未报因果未结,所以纵然认识,但却不能强行拉拢。我与您说,是想告诉您哪些人值得,至于他们是不是愿意跟着您混,只能看您了。” “我明白。”蔺相点头。 官场上的老油条可多不胜数,也不是人人心中都有大义,越是成熟有大局观的家主,遇着这样的大事必然要深思熟虑,而非别人一说,就说要参与造反,毕竟那可是要灭九族的大事,谁敢凭着一腔热血就不顾家族生死,跟个愣头青的撞进去。 义和利,不否认有人心有大义,但往往很多时候利会排在义前面。 秦流西又说:“刚刚我所言,蔺相您心中有数就行,关于那老妖怪的事,不好外传,以免引起恐慌。” 蔺相一凛,这一点他自然清楚,毕竟他这样处在高位的人听了都觉得骇然,何况那些光为活着就费了不少力气的普通老百姓? 这就好像你听说末日要来临,但并不知道它何时会来,反正都会一死,那何必要守规则守法,随性而为呗。 而这样的随性,会像疫灾一样,飞快地蔓延。 “我也恨不得自己没听过。”蔺相苦笑,又想起她刚才所言,问:“你和秦家是怎么回事?” 不往来了,是绝了这关系怎地? 秦流西道:“我一个女徒儿,被那人掳去,而我师父,便是死在他手里。” 蔺相瞬间明白她的意思。 这是怕那个老妖怪对秦家人下手。 原来她也有软肋。 是了,哪怕她入了道门,她也不过是一个本事大了点的凡人,也会流血也会疼,也会有软肋和弱点。 蔺相又觉得自己身处凡间了。 “那造反这事,拉秦家一起玩?” 造孽啊,他现在也能把造反两个字挂在嘴边随意说出口了。 秦流西笑着说:“秦元山会看着您的眼色行事的。” 也就是说,她都安排好了。 也对,齐骞若能上位,冲着她的面子,肯定对秦家多有眷顾的。 她这是方方面面都考虑周到了。 那她自己呢? “你有信心能打败老妖怪?有没有一点我能帮得上忙的?”蔺相道。 秦流西想了想,道:“如果有些僧道一类的珍本藏书或史记,您大可以替我留意一二。”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 她得尽可能的看一看兕罗的生平,找出弱点。 时代变迁已数千年,对于他的记录只怕很难寻得,只能往僧院道观去找一下了,不,还有阴曹地府,也得去看看。 正在和地藏王对弈的酆都大帝忽地后背一寒,感觉不详啊。 封俢正看着下方的拍卖,忽然叫了秦流西过来。 秦流西便道:“您也看看这盛况,其实有银子的人,还真不少。” 蔺相虚点了点她,随着她一起走到封俢这边,还特意多看了封俢几眼。 他们谈事的时候,封俢一直没离开,也不知是什么来头,但他隐约猜到些,就是不太确定。 “这是长生殿和九玄的东家封俢。”秦流西笑着解释了一句。 和自己所猜测的不远。 蔺相称赞道:“封东家果真不凡。”M.BJzjNF.cOm